刘副将他们眼中嘲讽更浓。
“话说得满,气势也足,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搬。”
“只顾自己,不管他人死活的泥腿子,累死也活该!”
啪!
说话两人惨叫着摔倒在地,捂住满是血痕的脸打滚。
“谁?哪个在作怪?”
所有人瞬间紧绷了神经。
谁没瞧见有人动手,明显有诡。
那边三条动完手后,这边四鸟就从姜早袖口中钻了出去,一个俯冲就飞到了几十名士兵头顶。
“快看,有只鸟。”
这种冰冻天,哪儿来的鸟?
“嘎嘎,一群垃圾,看小爷收拾你们!”
四鸟最近不是本尊就是小爷,要么就是王爷啥的,已经彻底放飞自我。
“我去,还会说话?”
“诡物鸟!”
“警戒,快喊人!”
士兵们呼啦啦乱作一团功夫,就见坨坨黑乎乎东西从天而降,吧嗒吧嗒糊在了他们脸上、头顶。
“什么东西?”
有人抹把脸闻了口,“呕!”
直接臭晕了。
一摊摊粑粑源源不断从天而降,熏得士兵们狂吐。
“快走,要死了!”
“真特么恶心!”
“这鸟吃什么了,这么多屎,都拉不完吗?”
姜早兄妹仨站在原地乐了半天,渐渐就觉出不对劲了。
唔。
臭味飘过来了!
姜早捂嘴,怒喊:“四鸟,赶紧住腚!”
四鸟正玩得起劲儿,一听这话,屁颠屁颠飞了回来。
“我去,是他们带来的鸟。”
“什么东西,敢在这儿撒野!”
有士兵不愿意,叫嚷着过来要让姜早他们给个说法。
姜早笑眯眯的,“行,等忙完哈。”
她一个招手。
一根枯树枝自动飞出,卷起十几个麻袋从天而降扔在板车上。
一块石头蹦起,啪啪打在一张双人雕花红漆木床上,床顺着力道飘出刚刚好落在另一辆木板车上。
众人视线中,锅碗瓢盆个个自动飞高叠一块,一蹦一蹦颠簸着跳到木板车边。末了,还锅是锅碗是碗的,整整齐齐摆在了木床上。
二条:“兄弟们,东边这块归鱼,其他区域,你们自己划拉。”
一只鸡用嘴巴叼起一头活猪,另一只鸡叼起一头活牛,两只鸡四平八稳地咯咯咯往板车上放,还贴心地找了木棒将猪牛敲晕,最后咬绳子绑住。
哪怕那只拉屎熏人的鸟都了不得,爪子勾起一袋袋粮食,一抛就落在板车上,一袋接一袋,速度飞快!
有股不用心看几乎不可见的水流,圈起大片物资抬起就摞板车上了。
士兵们目瞪口呆。
“这……这也太厉害了。”
“差点没闪瞎我狗眼!”
“那谁,还敢找人要说法吗?”
“以后还是少狗眼看人低,能让郡城顶住压力送出这么多物资的人,能不牛逼吗?”
“切,诡物牛逼,又不是他们自己牛……牛!”
他话还没说完,就瞧见姜家兄妹一手抓一头牛飞快跑到木板车放下,又迅速跑回去抓羊,速度那叫一个快!
木板车旁有张纸片腿,来一只踢晕一只,再飞快用绳子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