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水很深,一般人是把握不住的。
秦始皇这时候斜了赵高一眼,冷哼道,
“你懂什么,这件事,却是让朕看出了浪儿的本性!”
“公子浪的本性?”
赵高恰到好处的应和了一声。
“浪儿虽然一直看似勇猛精进,但却都是被形势所迫!”
“这次,如果不是扶苏当众逼迫他,他也不会上去。”
“不逼他!他就不会动!”
“看来朕,要找个机会,好好的逼他一次!看能不能把他心中的无畏,给逼出来!”
一旁的赵高这时候咬咬牙,说到,
“只是公子浪的话,终究有些不妥。”
秦始皇这时候淡然回道,
“六国在的时候,朕都不怕,现在不过是一群余孽,朕怕什么?”
“他们跳出来更好,隐藏在暗处,反而对朕不利。”
听到这话,赵高顿时松了一口气。
知道自己赌对了!
公子浪可要承他的这份情!
“李斯近日在做什么?”
秦始皇突然开口问道。
赵高愣了一下,回到,
“丞相近日都在准备法家之辩,明日便是辩论的第一日。”
“不少法家学子,都在说要大秦以吏为师,以法为教。”
秦始皇眼中闪过一丝淡淡冷色,
“他到是想得长远。”
停顿了一下,秦始皇问道,
“朕听闻高回来之后,和李斯走的很近?”
赵高小心翼翼的回到,
“确有此事,公子高应该只是为了请教学问。”
“请教学问?”
秦始皇冷笑了一声,
“朕的儿子,到也都不简单。”
“诸子百家,看来也忍不住了。”
——
此时,咸阳的一座庄子内,传来一阵阵哭声。张良匆匆的进了庄子,听到哭声,顿时脸色一变,急忙赶过去。
就看到韩成正在嚎啕大哭。
张良急忙问道,
“韩王,何事如此伤心?”
他让韩成去儒家之辩,看看有没有机会结交一些儒家之人,自己则去四处联络诸子百家和六国遗族。
当年被迁到咸阳的富户里,大多是六国之人。
可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韩成在大哭。
看到张良,韩成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嚎,说到,
“张良,还记不记得本王之前和你说过的贤才!”
“今日本王在儒家之辩上,又遇到了他,他所言之话,让本王情难自禁啊。”
韩成好不容易才把赵浪的话,断断续续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