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为中医世家,他见过的灸针法没有一百种也有八十种,甚至还有数十种失传的灸针术。
即便如此,他还是对脑出血无能为力。
“颅内出血,必须手术清理血块,这是最基本的医学常识,你又是怎么清理淤血的?”
郑景龙眯着双眼,语气森冷。
淡淡的压力弥漫在房间里,周正德背后冒出一身汗。
他既害怕郑老得罪陈牧,又担心陈牧发怒得罪郑老。
一个是成名已久的药圣,一个是能将死人救活的神医。
这两人都好惹,他这个中间人,压力实在太大了!
反观陈牧,他面色平静,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这是武夷山的大红袍吧,味道还不错!”
陈牧笑眯眯的看向林东阳。
敬人者,人恒敬之,郑景龙咄咄逼人,不予理会就好了。
完了!
周正德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郑老是何等身份,亲自问话,陈牧还不予理会。
这无疑是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他一巴掌。
“陈牧,你什么意思?”林青冷着脸看向陈牧:“我师傅德高望重,他问你话是看得起你,你居然装聋作哑?”
“小青!”林东阳眉头微皱。
“林老哥,我听说过一种灸针法可以操控死人大脑中枢,使其肢体做出反映,我中医协会一致认为这种灸针法为邪术!”
郑景龙冷声开口。
林老闻言,眉头皱得更紧,陈牧不做解释,现在老郑又提出这样一种灸针法,他实在不知道该相信谁。
客厅气氛忽然变得压抑起来。
林青和郑景龙看向陈牧的目光充满了不善。
周正德满头大汗,他只是一个小院长,哪儿经得起这等大人物的压力?
啪嗒!
陈牧放下茶杯,打破了沉默。
他看向郑景龙说道:“是真是假,我没必要向你解释,至于我的灸针术,那是不传之秘,你还没资格知道!”
这…
周正德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上。
如果刚才的陈牧不给郑老面子,是打了他一巴掌,那现在无疑是把郑老按在地上,翻来覆去,狠狠的打脸啊!
连药圣都没资格,普天之下,谁还有资格?
砰!
郑景龙被气得差点吐血,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茶水四溅。
林青忍无可忍,大声喊道:“管家,叫保安把这人赶出去!”
话音刚落,外面便涌进来四五名保安。
林东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和老郑相识数十年,又共同在京州任职御医。
这年轻人的确有些目中无人了。
“郑老息怒啊,我可以做担保,那女孩儿的确是醒过来了,而且当时还说话了,您说的那种邪术能让人说话么?”
周正德哭丧着脸,做起了和事佬。
正在气头上的郑景龙什么都听不进去,大手一挥,厉声道:“把他们一起轰出去!”
保安顿时涌了过来。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七寸七起半夜寒,还有四十九天可活!”
“为了感谢林老的茶水,如果想治病,可以去丽人集团找我!”
陈牧语气淡漠,说完便大步离去。
此言一出,林东阳猛地抬头,双眼爆射出精光。
“神医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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