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面这的是他,他现在来又有什么用?除了徒增叶清浅的悲伤,还有何用?
周语眼眶骤然紧锁,鼻腔哼着道,“陆路你看错了,周周阿姨陪你在这里等妈妈。”
“可是——”陆路还要说话。
周语蹲下他的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你的妈妈已经够悲伤了,难道你还想让她更加的悲伤吗?”
陆路似乎有些似懂非懂,但是他知道,他不可以让自己的母亲更加的悲伤。
于是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他不在提他看见陆景墨,但是目光却在其消失的地方不停的打转儿。
“陆总,我们真的不过去么?我看叶小姐好像是很悲伤。”梧桐树的后面,一袭黑衣的陆景墨脸色肃穆,助理在一旁提醒道。
陆景墨深呼一口气,冰冷的唇角勾出几分苦涩。
他微微摇头,幽深的眸子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盯着那凄凉的而俊秀的背影,久久未回过神来。
有些事情,他必须去做。
“行了,我们走吧。什么事情等我们这趟回来再说。”他肃然收回眸光,幽深瞳孔上的心疼,骤然回缩,直奔他的心底。
事情,总有结束的时候。
亦是再心痛,她亦要回归正常的生活,她要活着,哪怕是为了陆路。
“清浅,这是阿姨留给你的东西。”周语从保险柜中,将张婉婷给的信封递给了叶清浅。
睹物定要思人,叶清浅的指尖触碰在沉甸甸的信封之上,她的心又开始不争气的跳跃,那一股子的悲伤,又开始翻涌。
“清浅,你要坚强。想必在天堂的阿姨,亦不想看到你如此的悲伤。”周语再次劝慰道。
叶清浅点点头,深呼几口冰凉的空气,她想要将这悲恸压回内心深处。
“我知道,她跟你说过这是什么吗?”
周语微微摇头。
叶清浅略微掂了几下,随后将这信封仔仔细细的拆开。
有些焦黄的牛皮纸信封中放有一些的现金,打眼看上去大约不到一万块钱,这想必是她所剩无几的财产。
叶清浅面漏苦笑,将这钱仔仔细细的放在茶几上。
这钱,无论到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去动用,与其说是钱,更是她母亲留给她最后的一份礼物。
现金拿出来,又带出一条貌似白金的项链,在项链上面穿着两枚白金的戒指。
从款式上来看,年代已经久远,不过她母亲既然保留在现在,肯定是会有她的意义,她轻轻握在手中,她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很怪异的感觉。
她虽是无神论者,但是此刻她还是宁愿相信,她和这个戒指之间一定有一种未解之缘,而且是源于骨血的那种。
最后,在信封之中竟然还夹杂一封信。
这信的纸已经泛黄,显然亦是很久以前都写好,但是却又没有传递出来,她下意识的看下日期竟然是几年之前。
“浅浅,我不知道这封信何时能到你的手中,但是还是要提前写完,我怕,如果我有一天突然死掉,就永远没有机会跟你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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