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知道吗?他竟然是柳锦州,商业大鳄柳锦州!”叶清浅咬着嘴唇,压低着声音吼了出来。
她生怕自己的声音会将熟睡的陆路吵醒。
不过面颊上的愤怒,却一丝都不少。
一想到自己母亲晚年的潦倒,她的心就犹如刀割,甚至早年,如果自己的这个父亲略微帮衬自己母亲一点点,或许结局就会悠然的不同。
他不是没有能力,他更不是没有实力。
可他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块巨石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弱小的心脏几乎完全的窒息。
陆景墨表情并没有太多的诧异,只是幽深的眸光之中泛满着担心。
“有些事情你来到这个世界上你就无法去改变。况且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你记恨也无济于事不是吗?”
话一语双关,或许是在说的柳锦州亦是或许在说她自己。
叶清浅端着水杯来到自己的卧室,她将窗户掀开,一股子的清冷骤然的打在她苍白的面颊上。
或许,只有冷风才能让她的心情迅速的平静。
陆景墨未说话,只是与其并列的站在窗边,纤长的手指敲击着窗台的冰凉的大理石。
窗外树木的摇曳似乎渐渐停止,她的心情亦渐渐的平静。
“我说柳锦州是我的父亲,似乎你根本就不诧异,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平静过来的她,回眸对其问道。
“算是一知半解。”陆景墨淡淡的道。
回眸发现叶清浅的眉头蹙起,他又连忙补充道:“关于你的身世我是才调查出来,并不是我隐瞒不说。”
叶清浅的眉头缓缓的放平,“那你知道些什么?”
“在A城陆家和柳家都算的上是两座商业大鳄,或许曾经的陆家或许不如柳家,但这些年几乎已经是平分秋色。只不过,他柳家名声在外,众人都以为柳家更胜一筹。”
话语间陆景墨有着几分的自信与自傲。
叶清浅对于陆家的生意倒是知道不多,她的心里亦是一直以为陆家不如柳家。
不过想必,陆景墨亦没有必要用这事儿骗自己。
她没有搭话,她知道陆景墨还有话没说完。
陆景墨回头看向叶清浅,微微叹口气,“其实柳锦州也挺不容易,当年柳家出事儿,我们陆家也略微知晓,或许他真的有难言之隐吧。”
叶清浅沉默,陆景墨的话多少跟刘隽与柳锦州相似。
“难言之隐?”叶清浅嗤笑,耸耸肩膀,“一句话的事儿哪里来那么多的难言之隐,再说,以前有难言之隐,现在就没有了?怎么自我的母亲死了,他的难言之隐就消失了?”
说到这里,叶清浅又想到自己母亲临终之时的模样。
“况且,我母亲临终以前想的是他这个男人,可他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想过我的母亲呢?”
话说到这儿,叶清浅的面颊迅速的泛红,眸子又占满了晶莹,似乎自己母亲的委屈全都转嫁到她的身上。
陆景墨想要安慰,但是这种事情他还是难以开口,想想最后只是微微的叹口气。
“天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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