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手掌从王自鑫胸口掠过,两根银针仿佛受到召唤一般,顿时破肉而出。
快如闪电,不沾滴血。
“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警告,以后若是再敢骚扰羽墨,下场就没这么轻松了。”
江寒撂下这句话,一把抱起沙发上的秦羽墨离开了包厢。
过了良久,王自鑫才恢复一些力气,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宛若发疯般仰头咆哮。
“江寒!秦家!这一次,我王自鑫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
这边,江寒已经将秦羽墨抱上了车。
可此时的秦羽墨药性已然发作,一边出汗,一边胡言乱语。
江寒手伸向其脖颈侧面,轻轻一探,心里顿时一沉。
秦羽墨的情况远比他预料得要严重,看样子王自鑫为了达成目的往秦羽墨的酒里加了超剂量的迷药,此时药性已经全部渗入血液,危及神经。
如果不及时将药性逼出,轻则造成永久性神经损伤,重则甚至会危及生命!
“混蛋!刚才就应该阉了那狗东西!”
江寒不禁咬牙切齿。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带着秦羽墨找了最近的一家宾馆,直接抱着秦羽墨进了房间。
江寒刚把媚眼如丝的秦羽墨放到床上,谁知秦羽墨的药性彻底释放,口吐幽兰,面色潮红地在床上开始翻滚,甚至撕扯自己的裙子。
原本就火辣的身材加上这撩人的姿态,让江寒瞬间血脉膨胀。
江寒立刻摇头将那些想法抛之脑后,现在给秦羽墨治病才最要紧。
他从小就跟着老头子钻研药,对这种春药自然了解。
所谓春药其实就是突然增大某种生理激素,能够让服用者气血紊乱,最后聚集在身体的一些隐私部位,激发生理需求。
只有将药力逼出体外,然后将紊乱的气血重新调整到稳定,才能彻底治愈。
所幸的是江寒从来是针不离身,用针灸之术恰恰能达到这种效果。
江寒看着床上欲。火。焚身的秦羽墨,强压下心头的蠢动。
“我的未来老婆,我江寒绝不是那种趁人之危之徒,可隔着衣服实在是没法针灸,只能先得罪了!”
心里念叨完,江寒将手探向了秦羽墨的裙摆。
刺啦!
随着细长的拉链缓缓拉开。
很快,一具雪白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江寒的眼前。
嘶。
看到这完美无瑕如同羊脂玉一般的皮肤,江寒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有些把持不住。
不过他还是稳定自己的心神,双眸微微一凝,其中透着凌厉的神采。
下一秒他以极快的速度拿出银针,此刻已经来不及用酒精去消毒,手指之中的内力缓缓的便是传入到了银针之中。
一股肉眼几不可见的白色光芒,缓缓的从银针上面滑过,最终凝结在了针尖之上。
江寒微微皱起眉头,此刻神色变得无比凝重。
银针缓缓落下,刺入到秦羽墨背部的某个穴道之中,接着江寒的双指轻轻地转动着银针。
凝聚在针尖上的内力随即便是顺着血道扩散入神经,在其中驱赶堵截那些毒素。
“唔唔唔……”
就在这时,秦羽墨眯眼惺忪望着江寒,洁白无瑕的双臂,忽然狠狠的搂住了江寒的脖子。
一双迷蒙的眼睛之中,透着深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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