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笙跟我提过很多次交往,都让我四两拨千斤的挡了回去。在一次简瑟瑟欲言又止地暗示我她哥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之后,我把简笙灌醉,送到了一个暗恋了他多年的富家千金的床上。说起来还有些丢人。我喜欢简笙的那些年没少因为争风吃醋和人家掐架。现如今,把简笙打包送给她就当为自己的年少无知赔礼道歉吧。为保稳妥,我特意打电话喊来双方母亲,来了场现场捉奸。简笙围着被子,光裸着上半身,身上零零散散地散布着细小的抓痕。他看向我的眸子满是苦涩,声音有种凄凉的破碎感,他说:胡式微,你真狠。。。。
简笙跟我提过很多次交往,都让我四两拨千斤的挡了回去。
在一次简瑟瑟欲言又止地暗示我她哥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之后,我把简笙灌醉,送到了一个暗恋了他多年的富家千金的床上。
说起来还有些丢人。我喜欢简笙的那些年没少因为争风吃醋和人家掐架。现如今,把简笙打包送给她就当为自己的年少无知赔礼道歉吧。
为保稳妥,我特意打电话喊来双方母亲,来了场现场捉奸。
简笙围着被子,光裸着上半身,身上零零散散地散布着细小的抓痕。
他看向我的眸子满是苦涩,声音有种凄凉的破碎感,他说:胡式微,你真狠。
我微微勾唇,彼此彼此。
他逼我舍弃当归时,又何尝仁慈过。
半个多月后,我收到了简笙的订婚请帖。
订婚宴我没去,因为我那天刚好约了一个访谈。
年轻的小记者举着话筒问我最想去的城市是哪里,我想都不想的说了京都。
她又问我,为什么想去京都。
为什么想去京都,因为那里有我的弟弟,有我的家。原来,我早在潜意识里认定了当归在哪儿家就在哪儿。
愣了好一会神,小记者唤我:需要考虑这么久吗?胡小姐。
我笑得爽朗,没,就是想去看看祖国的心脏。
有些念想无须宣泄于口,思念当归,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事。
离开当归的第六年,我三十岁了。开始周旋于各种相亲宴。
老胡老了,他不在盛气凌人地责骂我,而是改成了怀柔政策,再隔三差五地卖个可怜。
偏生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见不得他摇着头唉声叹气,索性遂了他的愿开始乖乖地相亲。
相亲属实是个无聊至极的事,我搅拌着咖啡故作优雅的听对面某企业小开讲述他的择偶要求。
一个胖乎乎的小团子晃晃悠悠地走过来抱住了我的腿,仰着头奶声奶气地喊我,妈妈。
我故作惊讶地抱起她,筝筝,你怎么过来了。
小团子流着口水在我颊上印上一个响亮的吻,想你。
可爱的小模样看得人心都化了。
企业小开已经处于石化状态。我冲他歉然一笑,不好意思,我闺女可能吵着要找我,我朋友就给送过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对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有孩子了还来相什么亲!
我耸肩,这不是想给孩子找个便宜爹嘛。
第二天,因为找托,我被老胡叫去顶层训斥了半天。
回来时经过秘书办,几个小姑娘正趴在门框上探头探脑的,个个面色红润,精神亢奋。
都在看什么呢?!我冷着脸问。
我的贴身秘书小玉红着脸,挪到我身边,小胡总,HM那边的负责人到了。
我嗯了一声:现在人呢。
小玉脸又红了一个度,在您办公室等您。
HM是近几年以黑马之姿异军突起的京都新贵,据说创始人背景很大。想当然,京都的背景,肯定不可能只是单纯的金钱。
但凡跟权势挂了钩,那身份比我们这些蝇营狗苟的纯商人自是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挂上得体的微笑,往办公室走去。
不好意思,让您久……推开办公室的门,在看清办公椅上交叠双腿坐着的人后,愣在当场。说到一半的话也卡在了喉间。
褪去小奶膘,精致的五官愈发立体,竟是比以前更惊艳了。难怪秘书办的小姑娘一个个的面色绯红,双目含春。
他并没有起身,双臂撑着椅子扶手,修长的手指在胸前交叉,搭起一个拱桥。
好久不见啊。
他笑着说道,语气疏离而又客气。
是啊,好久不见啊。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