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一阵乱响。
一时间箭羽乱飞,铺天盖地朝着对方笼罩了过去。
金陵王府有围墙做防护,躲在后面放箭,抵挡着对方的箭羽。
他们的箭羽却在禁军的头顶落下一片,让上百个禁军顿时倒在了血泊之中。
禁军的盾牌兵急忙竖起了盾牌,帮后面的步兵和弓箭手挡住箭羽。
步兵们往前推进,靠近大门后,冲着里面一涌而上。
大门口,他们遭遇到了最激烈的抵抗。
禁军的人虽多,但是闯入大门后一次只能有十几个人进去。
里面有刀斧手正在等着他们,他们进去多少,马上聚合弓箭手全部杀掉。
双方你进我挡,马上让府门内外躺倒了一片的尸体。
知府吓得在外面抱着脑袋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啊!”
噗的一支流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从他的衣袍上刺穿了过去,知府吓得拔腿就跑,被衙役们护着躲在了对面的商铺里面。
高俅在后面气的大喝,“快,马上回去调集大军过来。金陵王反了,马上带人平叛。”
信使夺空而起,马上回去军营。
此刻的营地里却是一片混乱,牛角号声不断鸣响,擂鼓声阵阵。
大军调动,全部往城墙上而去。
金陵城外,义军的两路兵马都赶了过来。
三十万大军在东面的小汤山与百万节度使大军已经开始了战斗,三十万大军抵达了城南,在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
站在城墙上面,已经可以看见义军绵延十几里的军旗。
各路大军如惊弓之鸟,毫无调度。
你做的你,他做他的。
城墙内外的防御阵地上,全都是一片混乱。
甚至有的前沿阵地的将士都跨马着急的逃回城内,生怕义军把他们挡在外面。
信使见此情况,问明了原委后,马上去找到了高俅,与他禀奏道,“太尉,大事不好了。义军来了,义军来啊!”
“什么?”
高俅满脸诧异,惊慌失措的问道,“你看清楚了?”
信使道,“看清楚了,城内各路节度使大军已经调动兵马去了城墙驻防。咱们的禁军也在营地里待防,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高俅盯着金陵王府,满脸的怨恨道,“好啊!你这老小子运气不错,先饶过你们。等打退了贼军,再来收拾你们。”
他一挥手,让手下马上鸣金收兵。
锣声咣咣咣敲响,正在进攻的禁军全部回撤,地面上已经躺下了三四百的尸体。
只有一半的禁军,浑身是血的惊慌退回。
他们没想到,金陵王这次的抵抗如此强烈,进攻半天,冲了十几次都没有打进去。
高俅带着这些百兵,急忙回了营地,在行营的帅账里见到了童贯。
童贯已经收到了消息,正在安排各路节度使守城,在沙盘上推演着即将面临的战斗。
高俅进去后,轻声在他的耳边禀奏道,“金陵王的抵抗太强了,咱们没有攻进去。”
童贯阴沉着脸,让他先放下此事。
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管金陵王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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