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川前脚走,桑洛后脚就将房卡丢到垃圾桶里面。
和贺铭川这么危险又帅气的男人睡那么一两次,她不算吃亏。
但是这么不清不楚地住到他的公寓里面去,桑洛才不愿意。
就算每个月再给她几十万上百万的零花钱,她也不愿意。
她不想做那种被人玩够了就随意丢弃的女人,那种女人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
隔天,桑洛先联系了中介找新的地方住,然后再给沈长宁打了电话,说想去沈氏试试看。
沈长宁喊她到骊山会所,她在那边陪几个太太打高尔夫。
桑洛清楚,沈长宁打高尔夫不是重点,主要是与那些公司高层的太太打好关系,到时候谈合作的时候太太团多少也是有作用的。
她去买了套运动装换上,开车去了骊山会所。
既然喊她去,这就必然是一场特殊的面试,只有通过了沈长宁的考验,她才能顺利进入沈氏。
她到球场的时候,沈长宁正在陪一个身着白色运动服的中年女人打球。
女人心思不在打球上,用球杆瞄了几次都没打出去,嘴上叨念着:“这都把适龄的姑娘给铭川介绍了个遍,他就没一个看得上的。喊他自己去找吧,又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儿的。”
沈长宁应了句,“铭川还小,还没定性,等过两年玩够了自然就收心了。”
“男人哪有收心的那天?”虽然是自己儿子,但该吐槽的还是得吐槽。
不过这话,在场的人都赞同。
男人就没有收心的那一天。
沈长宁给了桑洛一个眼神,后者从球杆袋里拿了跟长铁杆出来,递给周淑怡。
“贺太太,这个杆稳定性更强一些。”桑洛听这话,就猜到她是贺铭川的母亲周女士。
周淑怡看了看自己的木杆,到底是换了桑洛递来的长铁杆,这一推,球进洞。
周淑怡心情不错,看桑洛就觉得这姑娘好像更好看了一些,问了句:“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沈长宁走过来,打断道:“你可别跟我抢人,这是我新来的秘书,叫桑洛。”
显然,周女士对她的名字并不陌生,桑洛猜到估计是先前她和贺铭川一起回家的照片周女士看到过。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次贺铭川与林妙诗相亲的时候,林妙诗就提过桑洛的名字。
周女士问她:“寒江舍得让你出来当秘书?”
桑洛想起那日去酒庄的时候被林妙诗故意说她和沈寒江是一对的事儿。
她解释道:“贺太太您误会了,我和寒江只是认识,那天是有人开玩笑,不知道怎么就传成那样。”
周女士点点头,又对沈长宁说:“长宁,你刚才跟我提的那个合作,我听说本来合约已经签了,但中间好像出了点什么问题就暂时停了下来,回头我问问铭川。”
桑洛安静地跟在两人后面,寻思着这个出问题的合约,该不会是那次她喝到胃出血才和徐涛签下来的合约吧?
贺铭川那边又给停了?
那她喝到胃出血签下来的意义在哪儿?
桑洛不知道贺铭川在想什么,但这会儿看到桑悦挽着她妈一起走了过来。
来之前她并不知道桑悦她们也在沈长宁的邀请之列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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