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俏睡得十分沉,而且身体格外的瘫软,像是水般,抱在怀里宛若没有骨骼。
将她放在床上,一晚上的兵荒马乱才总算结束。
战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的脸色间还些朝红的痕迹,宛若熟透的密桃,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采择。
这一晚上,他本就被她勾起了火,现在还看着她这么软绵的姿势,莫名的想……
该死,他在想什么。
好不容易收拾好她,他自己还管不好自己的情绪?
战懿捏了捏眉心,快速进入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第二天晨曦时间,江俏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华丽的天花板,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房间。
这房间……和五年前那晚,她醒来时的一模一样!
对了,昨晚她又被人下药了!
江俏侧头一看,就看到了躺在身边的男人,瞬间眉心紧皱。
竟然是战懿!
晨光下,男人正睡得平静,矜贵绝伦的面容宛若一幅画。
可现在她却压根没心思欣赏,她下意识的掀开自己身上的薄被,瞬间瞳孔缩了缩。
她身上竟然只穿了贴身衣物!
而战懿穿着浴袍,衣襟散开,紧实的胸膛明显可见。
这……
这是发生了什么?
她盯着战懿,“你昨晚对我怎么了!”
战懿幽幽睁眼,就看到江俏一脸惊慌的模样。
他薄唇轻启:“你认为发生了什么?”
这口吻!
江俏只觉得大脑都炸了,所以她是真的和战懿睡了?那战懿也知道她不干净的事了?
不对,这个时候她在意这个做什么?她怎么会想这个?
现在最重要的是!
“战懿,你怎么能趁人之危!”
“我趁人之危?”
战懿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将他的白衬衣丢到她跟前,又指了指自己胸膛上的一些划痕:
“到底是谁趁火打劫?嗯?”
江俏看了眼他的白衬衣,明显是被扯破的,而他身上还有一道一道的划痕,看起来十分的……
咳咳,所以昨晚是她自己借药发疯,是她强迫他的?
“那、那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也是被人陷害的,我们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说话间,江俏从床上起身,裹着被子就准备离开卧室。
战懿却拧了拧眉,“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低沉的声音带着微微不悦。
江俏有些心虚,她睡了战懿,睡了江城的战爷……
“如果你真感觉亏了的话,那给你一百万,不能再多了!”
战懿脸彻底黑了,还给他一百万?给他一百万就打发了?
还好他昨晚没睡她,否则在她心里要么成为个趁人之危的牛盲,要么就是个用一百万就能打发的鸭仔。
他噙着她道:“既然你都说是成年人了,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你感觉不到?”
江俏眉心一拧,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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