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业大,儿女不争气,也没有意思,否则当初爸怎么可能会放着那么好的机会不给我们。”
秦啸天一听林馨提秦申之前不给他们机会,白白浪费了一跃成为江城顶级豪门的机会,就更来气,“你不要说了,越说我越生气,霍南呈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女婿,去看他也是情理之中,顺便探探他的口风,这秦忧怎么就突然离开了,也没个音讯。”
“你不要一口一个秦忧的叫,她是你女儿,把她嫁过去的时候,你就该想到这个结果,虽然霍南呈的病不是我们想看见的,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更何况不是还没死吗,只要还没死,就是我女婿。”
林馨头一回这么硬气,秦啸天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沉默片刻,只说道:“那总要找到忧忧才行,她不能一声不吭的离开啊。”
“谁知道她是不是离开的,万一是有什么危险呢,别说了,现在就去盛景,问个清楚。”
他们立刻驱车去了霍南呈住的地方,这种时候才明白,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除了霍南呈的一两个朋友,别墅里安静得给人一种渗人的感觉。
林馨立刻拉住秦啸天,“你可不许胡说八道,让我来问他。”
秦啸天本来都不想来的,奈何身份摆在那里,不去更要被说闲话。
管家的脸上似乎也没有了什么热情,一片死气沉沉,他们被带到了二楼霍南呈的房间里,他输着液,整个人看起来病得不轻,守着他的只有季家的那位少爷,医生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南呈,你怎么样?”
霍南呈挣扎着睁开双眼,蠕动着干涩的唇,“没事,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坐。”
林馨真是觉得造孽啊,“你妈妈呢?她怎么没来看你。”
这时候季景沉开口了,“自从老爷子死后,南呈的母亲就开始吃斋念佛,哪里也不去,什么也不想知道。”
“那,他的几个哥哥呢?”
“别提了,看都没来看一眼。”
秦啸天眉头一皱,“怎么会有这种事,再怎么说也是亲兄弟。”
林馨连忙拦住他,“你小声一点。”
他不说话了,不看还好,一看更气人了,都说霍家树大根深,老爷子一死,全乱了,早知道,就不攀什么高枝,现在好了,这父子俩相继要归西,霍家迟早都是老大和老二的。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林馨找了个椅子坐下,温声道:“我们家忧儿呢?我一直都没联系到她,她去哪里了?”
霍南呈似乎有意回避这个问题,没有开口。
季景沉接话道:“她说去M国几天,现在还没回来。”
林馨听及此,很是意外,“那我怎么打不通她的电话,而且南呈这样,她应该不会乱跑吧。”
“这就不知道了。”
秦啸天看着霍南呈苍白的脸,再闻着这屋内浓重的中药味,他想,霍南呈恐怕真是挨不过去了,“你安心养病,我会把那个孽女找回来,结了婚还乱跑,真是不像话!”
霍南呈抿了抿唇,“无碍,随她去吧。”
看样子他也知道秦忧是因为他病重才离开的,可是林馨却觉得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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