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月儿站在门口,朝外面看了好一会儿,见王爷与萧侧妃双双离开,这才关紧了门,大步走到梳妆台边。
“王妃,王爷跟萧侧妃走了,您……”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您真的不在意吗?”
王爷对王妃的好与宠,她全都看在眼里,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会这么无私,无私到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人。
“在意什么?”
秦野对着铜镜中,端详着自己的那张丑陋胎记的脸,随意道,
“当初,要不是我中了药……宗政辰根本不会娶我,萧知画会是辰王妃,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本来就是我强行插入的。”
月儿一听这话,跺了跺脚:
“王妃,话哪是这个道理的?爱情之中,没有先来后到,只要喜欢,最常见的就是后来者居上。”
有几个男人会从一而终的只喜欢一个女人?
哪个男人不是喜新厌旧?
秦野挑眉。
哟。
这番话竟然是从月儿的嘴里说出来的,真看不出来,月儿还是一个‘情感导师’。
得了。
她是真的不在意。
人家萧知画跟宗政辰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块儿长大;人家那关系是她能比的?
她也不想比。
她又不爱宗政辰,心又不在宗政辰身上,霸占着人家的男人干什么?
“月儿啊。”
“嗯?”
秦野照着镜子,摸着脸,端详着,“你说我长得比较像安氏,还是更像秦左相呢?”
月儿一听这话,愣了下。
从小到大,她还从没注意到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