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冷如冰霜地看着她,不怒而威,“你这是来请罪的?”
陶宝表情怔了下,反正她进来就是做给陶仕铭看的,想着最好是被司冥寒轰出去。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是……是啊……”陶宝并不想去惹他,下场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还有呢?”司冥寒问。
陶宝脑子里的神经都跟着跳了下,手上端着的酒因不稳而漾出波痕。
司冥寒想要的‘还有’便是要她主动说出离开陶仕铭的住处吧!
这就是她为什么不想跟接近司冥寒的原因……
空气凝滞间,其他人如坐针毡,不知道接下来的对话是不是他们该听的。
不由朝章泽看去。
毕竟那是司冥寒的首席秘书!比他们更了解情况才对!
然而章泽只是端坐着,眼观鼻鼻观心,没什么反应。
“出去!”司冥寒声音平静,却冷得慑人。
陶宝张口刚要应声离开。
就听到章泽恭谨的开口,“好的司先生,我们马上出去。”
说完起身,对其他人使了眼色,便忙不迭地离开了包厢。
陶宝僵在那里,心里慌得厉害,司冥寒这是要干什么?
“你是准备一直站着跟我说话?”司冥寒深不可测地问。
陶宝左右看了眼沙发座位,选择在司冥寒旁边坐下。
“让你坐了?”
陶宝微愣,明白过来。
不能站着,不能坐着,那就是蹲他面前了?
陶宝才不干。
她将手上的酒杯往司冥寒面前一放,身体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说,“我还以为你是在等我,才鼓起勇气厚着脸皮过来的。司先生,我们就不能和平相处么?我现在已经住在我爸那里了,又不是一直住在那里,为什么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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