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似乎才看到旁边的聂茵,不耐烦的抿唇,“你哥在里面么?”
聂茵只有在聂衍的面前时,才没有骨头,这会儿面对柳如是,状态好了许多,“你找他有事?”
柳如是点头,许久才轻笑,“我们之间的事情,应该和你没关系。聂茵,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应该早点儿嫁出去了?聂家似乎早就有人催你了吧?”
说完,她看向池鸢,“之前一直听说过你的名字,终于见面了,池鸢,你最好祈祷涵涵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不然柳家不会放过你。”
因为柳涵失踪,柳如是的心情很不好。
而且面对的又是自己最讨厌的人,她根本懒得虚与委蛇,直接单刀直入。
“而且你今晚可是又出新闻了,你和霍明朝的照片已经满天飞,霍明朝可是说了,你求着他复合的。”
池鸢的眉头皱了起来,“什么照片?”
刚问完,她就想到了白天被记者拍摄的那几张,脸色顿时一白。
柳如是看到她的神态,嘴角浅浅的勾了起来,“看来你知道是什么照片了啊。”
池鸢简直快吐了,没想到霍明朝能做到这个地步。
她的胸膛都在剧烈起伏,面上却不显分毫,“我们之间的事情,应该和你没关系。”
她用柳如是刚刚的话还了回去。
柳如是的眼里划过一丝薄怒,冷笑了几声,错身进了里面。
池鸢看着她的背影,询问聂茵,“她和柳涵关系是真的好?”
“大概吧。”
池鸢又想到自己公寓遭人闯入的事情,想了想还是没说,免得让人担心。
她扶着聂茵来到车前,聂茵看到这辆车,眉毛挑高,“霍寒辞的?”
霍寒辞竟然允许别人碰他的东西?
聂茵之前就放弃了要劝池鸢的打算,现在看到霍寒辞对她似乎有些特别,也就更加坚定了想法。
“鸢鸢,你要不想办法把霍寒辞拿下?”
在聂茵看来,池鸢的身上有种独特的魅力,美而不自知。
也许霍寒辞本人就吃这一套。
池鸢已经踩了油门,想到今晚霍家与靳家见面,嘴角扯了扯,“靳家今晚去霍家祖屋商量婚事了,不知道他们打算定在什么时候。”
聂茵坐在驾驶位,听到这话,将头往后仰,“靳明月啊,听说与柳如是也是好朋友来着。”
汽车刚要开出去,聂茵的手机就响了,是聂衍打来的。
她不想接,闭着眼睛,连呼吸都放轻了。
池鸢也没急着开车,等了许久,她才听到聂茵接了电话。
那头传来聂衍的声音,问她在哪儿。
“我不回包厢了,打算回去。”
“聂茵,我让你回去了么?”
聂衍的语气算得上恶劣,他的指尖端着一杯酒,想到聂茵在他的面前就与人嘴对嘴饮酒,“萧总可是还在等你春宵一度。”
聂茵的脸色顿时就白了,捏着手机的力道收紧,“聂衍,你一定要这么做么?”
聂衍觉得好笑,低头点燃了一根烟,“也许这也是你最期待的吧,被我睡了这么多年,咱们彼此都腻了,换个人尝尝也挺好的。”
宛如穿胸一剑。
“聂茵,还是说你就喜欢被我睡?”
聂衍吸了一口烟,态度恶劣至极。
他已经出了包厢,此时淡淡靠在墙上,衬衣的扣子敞开了好几颗,露出健硕的胸膛,显得有些狂野。
聂衍冷笑,莫名想起上次在包厢那边的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儿,她像没骨头的藤蔓似的攀着他。
这些年聂茵对他随叫随到,偶尔会有脾气,但多时候都是任由他予取予求。
但他确实有些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