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心中没有任何难过,相反她巴不得解脱呢。
不过什么叫你到她面前好好的赎罪,这话的意思是他折腾完了她,等苏怡宁醒过来,她还要让苏怡宁折腾?合着她就是他们两个人的玩具?
姜酒冷笑了,对面陆时宴看着她的冷笑,沉下了脸。
“你笑什么?”
姜酒抬眸定定的望着陆时宴,这是她第一次在眼神中展露自己对陆时宴的厌恶。
“合着我就是你们两个人玩具?这个玩完了,换个人继续玩?陆时宴,你真让我觉得恶心,你若真爱苏怡宁,直接送我去做牢,而不是给我两个选择,让我嫁你。”
“这两年你做了什么,心中没数吗?你逼我退学,说苏怡宁被我害得上不了学,我也不能上学。”
“不准我参加任何社交,说苏怡宁躺床上,我没资格出去,你一到医院看望过苏怡宁,就心情不好,使劲的折腾我。”
“其实要我说,你只不过是馋我的身子,借着这事睡我罢了,什么债主和被追债的,苏怡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
姜酒没有说到底,陆时宴暴戾的冷喝:“姜酒,你想死吗?”
这一回姜酒没有退缩,死死的盯着陆时宴:“是啊,我想死,我不死,你怎么安心呢?陆时宴。”
姜酒伸手抓起床边的一个烟灰缸,狠狠朝着自己的头砸下去。
鲜血瞬间从脑门流下来,她脸色纸一样白,身子摇摇欲坠。
但她咬牙死盯着对面的陆时宴:“我这辈子究竟是倒了什么样的霉,才会遇到你这样恶心的东西。”
她说完眼一黑往地上倒去。
陆时宴俊颜如霜般冷,桃花眸中腾腾的火焰。
可看到躺在地上一脑门血的姜酒,心又好像被大手掐住了似的痛。
他抿紧唇死死的盯着姜酒,最后上前抱起她送到隔壁的病房去。
陆时宴把姜酒送到病房,打了电话给顾临川。
顾临川正好吃过饭,接了电话赶过来,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姜酒时,他一言难尽的望着陆时宴。
“你打的?”
陆时宴目光冰刀似的戳向顾临川。
“你觉得我这么残暴。”
顾临川很想回一句,过之无有不及。
不过看陆时宴想杀人的样子,到底没敢说,他一边小心的替姜酒处理伤口一边小声的问道:“那她的伤是?”
“自己砸的。”
顾临川惊吓的张大嘴,望了陆时宴一眼又望向姜酒。
“她这么生猛的吗?”
顾临川话落想到姜酒温顺的样子,觉得定是陆时宴触怒到了她的底线,要不然她不可能忽然拿烟灰缸砸自己。
“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要不然她不可能这么愤怒。”
陆时宴想了想说道:“我说了等怡宁醒过来,让她到怡宁的面前赎罪,她就忽然暴怒了。”
陆时宴想到姜酒先前说的那些话,依旧火大盛怒,不过这些他没有告诉顾临川。
顾临川听了陆时宴的话,忍不住多想了几分。
“你说她要是真的推了怡宁,害得她成植物人,她应该不至于如此的愤怒,除非她没有做过,所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