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告诉他,我提前一天来梅城了,祁崟也在,让他遇见我也要当作不认识。可是我忘记了,而且偏偏我和他还就真遇到了。我想装不认识他。流离,你真是流离,不是说明天……唔唔。魏如士的话没有说完,嘴便被我捂上了。我是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魏如士顺着我的眼神,往梅花树下看过去,当他瞧见祁崟时,瞬间安静下来。。。。
说完,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红头绳。
我以为他是口嫌体正直,嘴上说不信,身体很诚实。
但我没想到,他居然将红头绳扎在我头上。
他动作生疏,却没有拉扯疼一根头发。
扎完以后,他又抬头看向那棵梅树。
那年的梅花确实开得很美,美到我看一次就能记一辈子。
如今……
我看向站在梅花树下虔诚祈求的两人,女子人淡如菊,男子讳如深,与梅花搭配在一起,像一幅画。
以前说着不信命的人,果然会因为在乎的人而改变。
流离?
一道疑胡的男声从梅树对面传来。
我的目光从祁崟与苏远幽两人身上移向声音来源。
当看到来人,才意识到自己忘记的那件事是通知魏如士。
我想告诉他,我提前一天来梅城了,祁崟也在,让他遇见我也要当作不认识。
可是我忘记了,而且偏偏我和他还就真遇到了。
我想装不认识他。
流离,你真是流离,不是说明天……唔唔。
魏如士的话没有说完,嘴便被我捂上了。
我是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魏如士顺着我的眼神,往梅花树下看过去,当他瞧见祁崟时,瞬间安静下来。
他收回目光,满脸问号地看着我。
我给了一个以后给他解释的眼神,然后松开了他。
我竟不知夫人还有一位关系如此亲近的异性好友。
在外面,我与祁崟一直都以寻常称谓称呼。
我正想为魏如士找个说辞,哪知道那个不怕死的家伙居然先我开口。
我和流离是生死之交,我与她的感情那……说到这里,魏如士还一脸深沉回味的样子。
我拳头硬了。
真想一拳打在他脸上。
我忍,我忍。
眼看祁崟的目光越来越寒,我连忙赔笑上前:他是猪,说的话都不着调,你们别介意。
此话一出,明显祁崟的冷收回去一些。
但听没听过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在我这里,队友像猪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连猪的智商都没有。
我和流年很久不见,借用她一下,您应该不介意吧?
我知道这话他是准备怼着祁崟脸说的。
但在他还没有靠近祁崟的时候,就被祁崟身边的暗卫用刀架住了脖子。
一看这架势,我心肝都在颤。
不是怕魏如士受伤,而是怕魏如士不爽杀了这些暗卫。
我跑到魏如士身前,将他挡在身后,朝祁崟硬扯出一抹笑:夫君,有话好好说。
祁崟的脸此时比茅房还臭。
他一个眼神,那些暗卫便又都隐了起来。
我松了口气,转头给魏如士一记白眼。
魏如士依旧没脸没皮,完全忽视我的警告。
流年,过来!
正在我偷偷掐魏如士的时候,祁崟唤了我的名字。
自从我嫁给他,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
这一叫,竟有一种穿越时空,回到我和他的关系还没有因为太上皇逼婚而变僵硬的时候。
我愣了愣神,只是一瞬间,祁崟已经来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