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已经被下了东西,霍寒辞今晚被这些旁支弄得心烦意乱,警惕心自然要下降许多。
而且他压根就不会想到,有人会在他母亲的吊唁会上给他酒里加东西。
温泠溶一点儿都不觉得愧疚,她是甘青昀最好的闺蜜,自然要完成甘青昀的遗愿。
当初甘青昀就说得很清楚,一定要让霍寒辞娶明月,这样明月才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的嘴角弯了一下,眼里都是满意。
明月在她的身边养了这么多年,靳家能给她的一切全都已经给了,她成为了京圈内最优秀的名媛,这一直都是她的骄傲。
基本她要什么,靳家就会给什么。
温泠溶对她从来都不吝啬,最好的教育,资源,通通都给了对方。
现在青昀已经死了,她必须让青昀的女儿得偿所愿。
“寒辞,你这两天也辛苦了,看着很疲惫,去休息吧。”
霍寒辞本就不喜欢热闹,何况这群旁支全都心怀鬼胎,所以才趁着甘青昀刚去世,就已经在给霍见空介绍新人了。
畏惧霍寒辞是一方面,可若是能得到霍见空的青睐,也许他们能从旁支里脱颖而出,到时候搬来京城,混入京圈内,这就是泼天富贵。
霍寒辞朝温泠溶点头,直接起身离开。
他本来是想回壹号院的,却在中途被管家拦下,说是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房间。
霍寒辞这两天的脸色都不太好,而且十分的疲倦。
何况回了壹号院,那里也没有池鸢。
想到池鸢,他的心脏就梗了一下,眼眶开始莫名发热。
他在管家的带领下,去了休息的房间。
可接着不仅仅是眼眶发热了,连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的眉心皱紧,只觉得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
朦胧间,房门口出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人。
霍寒辞抬手揉着眉心,下一秒,一双清凉的手就放在了他的太阳穴处。
“寒辞,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霍寒辞的酒水里被加了两种药,一种是让他上头的药,一种就是致幻剂。
何况温泠溶让人拿出来的,又岂是低级货色。
眼前的脸突然就变成了池鸢的脸,而且这张脸在缓缓凑近。
他的眉心皱了皱,鼻尖嗅到的却不是池鸢的香味儿。
池鸢从来都不爱用什么香水,她的身上有一种很自然的味道,要么是洗发水留下的,要么是沐浴露留下的,一点儿都不刻意。
他抬手想要将人推开,对方却一只手往下,想要去解他的西装扣子。
“滚!”
他的眼里迸发冷光,起身就要离开。
可一双手缠到了腰上。
“寒辞,求求你和我在一起吧,我需要你。”
靳明月的声音刻意伪装了一下,而且今晚穿了与池鸢一模一样的衣服,甚至妆容也学了对方。
她就不信,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霍寒辞会不中招。
霍寒辞走到房门前,想要打开,却发现房门已经被人锁得死死的。
脑袋里的晕眩感越来越厉害,他想要推开对方,但是这个女人竟然不要脸的开始叫了起来,试图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这房间里做什么。
这绝对不是池鸢!
池鸢不会这么卑劣。
“放开!”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可靳明月却宛如一条蛇一样缠上了他,嘴里还有放荡的叫声。
这样的她,哪里像是接受了顶尖资源的名媛。
霍寒辞的眼里划过狠意,但在药物的作用下,想推开人已经力不从心。
靳明月的眼底都是得意。
妈妈说了,这药物的量就是最好的医生都没法解开,会让他痛苦不堪,现在他还在反抗,但待会儿他就会主动,会化身为狼。
可她已经迫不及待了,所以用自己软绵绵的叫声去勾他,恨不得他赶紧扑过来。
霍寒辞的脑袋里疼得不行,又觉得女人的叫声聒噪,他抬手便打翻了旁边的瓷器,捡过碎裂的瓷片,在自己的掌心重重划了一下。
疼痛传来,让他有片刻的清醒。
看清楚面前的人,他第一次有种打女人的冲动,这和霍寒辞的教养相违背。
卑劣,龌龊,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