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
沐秋烟打断他的话,“我帮你。”
“如果哥哥觉得男女授受不亲,那我不碰你就可以了。”沐秋烟为了不让傅追野拒绝,她又耍了点小心机,故技重施喊对方不法抗拒的称呼。
同时,她取出一次性医用手套,套在手上。
之后,沐秋烟将带着手套的手,在傅追野面前晃了晃。
言下之意时,你看,我戴手套了,不会碰你。
傅追野产生眩晕感,因为那声“哥哥”,也因为对面女孩藏在清冷面皮下的俏皮。
他像是古代昏头的暴君,任由沐秋烟碰触他的手腕。
那层薄薄的一次性手套,约等于没有。
当沐秋烟微凉的手指碰触到傅追野的皮肤,傅追野手腕处的皮肤骤然生出酥麻的电流感。
傅追野呼吸一紧。
他以为,他的异样到此为止。
他错了。
当沐秋烟挖出一块药膏,在他手腕处涂开,一点点揉进皮肤时,傅追野大气不敢喘。
他的心跳达到从未有过的频率。
沐秋烟明明在帮他涂药,他却觉得,对方在把玩他的心、操纵他的心。
“昨天你救了我?”为了掩饰他过快的心跳,傅追野开口说话。
沐秋烟点头。
她没有抬眼,又挖出一块药膏,继续帮傅追野涂药。
“医药费也是你出的吗?”傅追野问,“你叫……赵鼎?”
沐秋烟这才抬头,诧异地凝视傅追野,“赵鼎是我的……一位朋友,不是我,我让他帮忙缴费而已。”
傅追野早在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便后悔了。
为了尽快跳过尴尬,傅追野没条理地转移话题。
明明这时该问对方叫什么,他却问:“你怎么在清汀街?这边很危险,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沐秋烟这时在用指腹按压傅追野的脉搏,感受到他的脉搏越跳越快,她有种在碰触对方那颗心的错觉。
和傅追野四目相接,她说,“我来拿回一样东西。”
……
【今天无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