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徒弟,很有可能没死。”
萧宴说出了唐时锦刚好猜到的怀疑。
唐时锦眯起眸子,“你说清楚些,国师徒弟即便没死,同我们又有什么牵扯?”
顿了顿,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诧异道,“该不会。。。。。。国师弟子就是道尊吧?”
阿宴再三强调国师弟子,对方不会隐藏的这么深吧?
她对道尊的怀疑,从国师到自家师父。
再到庆王府的人。
现在,又要怀疑到国师的徒弟了吗?
好一个道尊,好一个国师弟子。
马甲藏的够深的!
“本王确实有此怀疑,但根据查到的消息,本王更怀疑,玉衡与道尊是两个人,隐藏在千佛寺背后的,恐怕就是那位国师弟子,玉衡。”
唐时锦有点晕。
她有点没听明白。
萧宴看她露出丝丝茫然的表情,轻轻笑了笑说,“玉衡是南楚人,若他是道尊的同伙,说明。。。。。。”
“说明道尊也与南楚有关?”
唐时锦似乎抓住了关键点。
萧宴点头,“我父皇有个皇妹,二十多年前,远赴南楚和亲,本王曾查探到,姑母为南楚帝生下过一位皇子,但小皇子不幸夭折,姑母伤心过度,没几年便避世清修,不理世事。”
唐时锦眨眨眼,所以。。。。。。
“国师就是在游历南楚时,带回了小徒弟玉衡。”
萧宴语气深沉道。
她懂了。
所以,“玉衡其实是你姑母的小皇子?因为某种原因,被国师大人救了回来?”
“阿锦很聪明。”萧宴说,“若我是南楚帝,应该也不想让和亲公主,生下有北离皇室血脉的皇子。”
唐时锦彻底悟了。
这就是事关南楚皇室的秘辛了啊。
这就是关乎国与国之间的斗争了呀。
唐时锦揉了揉眉心,她沉静了片刻,声音有些艰难的开口,“你是怀疑。。。。。。道尊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