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江南栀搬出蓝莺别墅后,就出差了。
她去了外省几味昂贵的药材。
这天,正忙着,突然就接到了傅靳迟的电话。
她看着来电显示怔愣了一下,旋即摁下了拒绝键。
很快,电话又响了。
江南栀看着不断闪烁的手机屏幕,轻叹一口气,接了,“有事吗?”
她刚开口,就听见男人不悦的质问声响起,“江南栀,谁允许你搬走的?”
江南栀抿了抿唇,看来他知道了,听这语气还很生气?
可他有什么好生气,自己搬走不正好成全他和韩清歌。
“我做什么需要和你汇报吗?”江南栀淡淡反问了一句。
傅靳迟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眯起的眸子射出抹冰冷,“你是不是忘记自己什么身份了?”
江南栀轻轻勾唇,“那我倒想问问你,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别说什么傅太太,你妻子之类的话,你要真把我当所谓的傅太太看,就不会光明正大把别的女人带回家了,韩清歌不要脸,我可还要脸,共侍一夫的戏码我可没兴趣。”
江南栀昨天接到夜十三的电话,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夜十三肯定地说,韩清歌出事的那天晚上,除了她母亲方安茜出现过在事发地点以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可疑人出现。
也就是说,韩清歌嘴里所谓的被人欺辱很大层面有撒谎的嫌疑。
江南栀听后,并没有任何诧异,其实早在几天前,她就有过这样的猜想,但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只是当做一种假设。
但听见夜十三这样说后,她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不得不说韩清歌这个女人可真是不择手段,为了得到傅靳迟的心疼和在意,不惜自毁名节。
最可笑的是傅靳迟竟然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傅靳迟听出她话音的不满,自己当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把清歌带回别墅的这件事,的确是他考虑不周。
但当时的情况,他也无法做到对清歌不管不顾。
本来想着等周行调查清楚后,如果事情真不是她做的,那两人再坐下来好好谈谈。
必要的话,他会道歉。
谁知道事情真相还没出,她倒好,直接搬走了。
他下午去了南山堂,却听见里面的人说她已经两天没去过诊所了,她能去哪里?
难不成又去找哪个男人了。
傅靳迟越想,脸色越是难看,“清歌只是搬进来养病,过段时间傅言澈会来接她回去,倒是你,一声不吭地搬走,是去见谁了。”
江南栀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有别的男人,本来就生气,这下更是气得连解释都不想解释。
“我见谁和你有关系吗?傅靳迟,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已经让人去查过了,韩清歌并没有被人欺辱,她在撒谎。”
男人脸上覆着一层寒冰,冷得骇人,“江南栀,你再说一遍。”
她果然是去见了别的男人,还说和他没关系?
这个女人的胆子是愈发大了。
江南栀以为他生气自己说韩清歌的坏话,心里一阵酸涩后,讥讽出声,“你要我说几百遍也是一样的,韩清歌就是在撒谎,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