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问玉初:“侯三为什么拉扯你?”
听到我这话,玉初脸上再现了惊恐,说道:“听人说,他这人就是这样,见了好看的女人就硬来!”
“麻的,这次你找错了对象!”我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侯三一句。
可能是侯三这个阴影悬而未决的原因,路上我俩说话很少,气氛变得沉闷。
我把玉初送到了路口,然后独自回了家,我几个哥哥都站在大哥门口,见我来了都松了口气。
在大哥家吃饭时,大哥大嫂又开始劝说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时就会少一事!
但这事怎么能忍,我嘴里‘嗯嗯’的答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吃完饭后,郁郁之下,我就回去睡觉了。
到了半夜,我有半夜撒尿的习惯,我正迷糊着想起来,就在这时,我听到‘划拉’一声,好像是石墙上的石块滑落了。
紧接着,就是一声‘哎哟’,声音很痛苦,我立刻警觉起来。寻声望去,白亮的月光下,只见一个人一边摸着脚后跟,一边往我门口踉跄而来。
“他们干什么?”
我立刻穿上裤头,拿起了床头的短棍,我屋里偶尔会有老鼠借宿,我就是用这个来吓唬他们的。我刚到堂屋,灯一下子被拉开了,门口站着三个穿着泡泡裤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消瘦,约二十五六岁的人,那人瘦长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像一条蜈蚣趴在脸上,狰狞而恐怖!一双狭长的眼睛像蛇眼一样冷酷、阴毒!
而他手上,一柄弹簧刀被他耍的像风轮一样!
我估计这人就是侯三了。没想到他倒真是一个人物,敢半夜三更的来摸人!
而侯三见到我,也是一愣,可能是没想到我竟然会起来吧!
“嘿嘿!小子你到时挺机警,怪不得敢上我家门口找事,呵呵,敢找到我家门口,你是第一个,真让我佩服!”
侯三皮笑肉不笑的,热嘲冷讽着,好像他家是高门府邸,一般人攀不上似的,奇怪的是,他只是旋转着刀子,去而没有动手的意思!
“你们来干什么?”
我冷冷的问了一句,我这人就这样,发怒到极致,反而会冷静。
这时我估摸着形式,包括那个被砸了脚的人,侯三带来三个人,个个都是二十四五岁的青年,身强力壮,在我房内狭小的空间内,一旦被抓住,就是压,也能把我压坏!
“必须冲到院里去!”
我心里默默想着,而这时侯三却‘呵呵’的开了口:“弟兄们几个穷的吃不上饭了,听说兄弟发了财,钱闲的都买摩托车了,我们兄弟几个想借两个花花!”
听到这话,一股怒气从点天直冲我胸腔!
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意吧!以前调戏玉初、殴打铁柱、砸摩托车、这些都是在给我下马威!
我辛辛苦苦、没日没夜挣的钱。为什么要给你花!说是借,要想他们还,天方夜谭!
砸我的车!打我的亲人!调戏我女人!还要再搜刮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吃不上饭,就就吃屎!”,我暴喝了一声,同时一棍子直直的砸向侯三。
侯三一愣,没想到我敢动手,也没想到我脾气这么暴躁,说干就干!
不过他可能也是打架的老手,反应极快,百忙中他把身体往右一歪,躲了过去。但站在他身后那位却没这么幸运了,我一下子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哎哟‘一声,立刻蹲了下来,我趁此机会一下子冲到院里。到了院子里,迂回空间大了,我淡定了许多。
我也不喊人,喊人就意味着示弱,和这些地痞你只能拼胆量,拼武力,拼狠,要么让他们害怕。要么让他们佩服,不然后患无穷,他们还会欺负你!这是我在高中时和一些小混混打架总结出来的。
我不喊他们当然也不会喊,然后我弯腰捡起了一块石头,照着迎面而来的侯三就扔了过去。侯三急忙躲避,我却举起木棍,迎着他砸了过去,侯三紧忙翻滚着身子。
这时我已冲到侯三身后的那人面前,举起棍就砸,侯三后面的这位是个矮胖的光头,反应慢些,他竟吓得往后撤,我院子是坑坑洼洼的泥地,他竟一下子摔倒了!
我跑到他跟前,照着他的头就跺,同时挥舞着木棍,把这矮胖子和其他人隔开。
我把心中怒火向矮胖子倾泻,把他跺‘哎哟’、‘哎呦’的满地打滚!
这时可能是动静太大,我的前院——我四哥家,还有柳玉梅家都亮起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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