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听说秦家大少秦晋之之所以当了医生是因为小时候身子骨弱,在荆城圈子里那可是被传得弱不禁风的。
还别说,表面上看起来确实瘦得像弱鸡,可动起手来才知道原来这么厉害。
殷璃是越打越兴奋,能遇上个对手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好几天不曾练手了。
秦晋之却无意跟她打,两人从一楼打到二楼,撞上了一道门,秦晋之发现二楼过道上好像有点异常,过道上的窗户都是紧闭着的,怎么会有风?
“殷璃,停下!”秦晋之低叱,殷璃没反应过来一脚正中他的胸口,将他踹翻倒地。
秦晋之胸口被踹了一脚,闷得他想开口骂人,“叫你停下没听懂人话?”
殷璃:“……”妈的,才因为踹了他一脚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之心,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秦晋之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推门,推不开,拧门把也打不开。
殷璃见他神色有异也觉察到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看他拎门拧不开,直接抬脚一踹。
“砰”的一声巨响,门给殷璃直接踹开了。
“这样不是很简单吗?”殷璃道。
站在门口的秦晋之:“……”
这个女人,简直……
然这个时候秦晋之已经没了要去焖怼殷璃的心思,在门被踹开时就冲了进去。
房间的窗户大开,夜风徐徐,吹着窗帘飘飞起来。
床上凌乱不堪,窗口那边,一团白布正套在窗台的栏杆上,从窗口往下看,是用床单撕开打结而成的长绳。
原本被关在这个房间里的乔思悦,不见了!
……
顾言溪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她脸上还沾着血迹,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苏安不敢去跟她说话,怕她再次受到惊吓。
刚才她是被吓坏了吧?他们守在门外,听到房间里的一声尖叫,冲进来时就看到爷昏到在她的身上。
而她脸上沾的血,是爷胸口裂开的伤口滴下来的。
他们除了给爷重新清理胸口伤口的同时还发现了他的肩膀上有咬伤。
这伤口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咬的了。
苏安待为慕时年处理完伤口,吩咐医生下去候着随时待命,这才走到言溪身边,低声道。
“夫人?您需要整理一下吗?”
言溪被他唤回神,抬眸时眼睛里还有着茫然的情绪。
苏安看她脸上的血早已凝固,尝试着再次出声,“夫人……”
“他,还好吗?”言溪动了动唇,哑声道。
苏安看她总算是开口说话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您看!他正歇着呢,睡一觉肯定会好的!”
言溪从座椅上起身,迈步时脚步踉跄了一下,坐得太久了,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她的腿麻了。
她稳住身形,走到床边,看着昏睡着的慕时年,神色复杂。
“我就在这里守着吧!”
她说着坐在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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