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好像掺和着什么流食,类似于糊状物体,她意识疲倦,吃了一些便浑浑噩噩地再次睡去。
房间里的人忙忙碌碌,门外赶来的人没能踩到这个点,急匆匆赶来却得知人又睡了,不禁低骂一句,“这是猪吗?”
进进出出的人即便听到了也是默不吭声,等人出来后,门外的人要进去,却被紧跟着出来的两人拦住了。
“齐医师,你不能进去!”
“就因为我没刮胡子你们看我邋遢就不让进?”他才醒好吗?一觉醒来人就在一艘大邮轮上,自己不记得是怎么离开的南三角,怎么登上的这艘邮轮,也不知道邮轮驶向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
好歹让他找个稍微熟悉的人抱团取暖总可以吧?
结果呢,不让进!
守在门口的人面无表情,“就算你刮了胡子也不可以进来!”
中医师:“……”
“这里面就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呢?”
他试探着问,他是晕了过去,但是却没失忆,他们在进入那个房间之后有过长达几分钟的暗室时间,后来他闻到一股气味昏迷了,跟他一样进去的人应该也没能逃掉。
而且,顾言溪都还在这里,那……那个人应该也在!
没人回答他!
中医师无语地走开一步,“那我再问问,老林呢?还要不要煎药了?”
依然没人回他,却又一人跨出一步,“你该回你的房间了,请!”
中医师:“……”
最后,他是被强行带回自己房间的。
“过分了啊!”好歹他们也是一艘船上的人,他又没有跟着R反,就算之前因为心里的各种不满怼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埋怨几句又怎么了?能当真吗?
被反锁进屋里后,他才想起来,这个月月末了,他好像还有东西没拿到手。
……
“醒了!”
慕时年恢复意识时人正躺在沙发椅上,对面有人坐着,他警惕地眯了眯眼,盯着那人。
那人正在……泡茶!
对,泡茶!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慕时年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了,干干净净的衬衣和休闲长裤,面前的人是个陌生面孔。
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手里端着的茶壶上有太阳纹。
慕时年眼瞳微微一撑,坐起来时才发现,不仅是对方手里那个捏着的茶壶上有那样的纹路,连杯子,茶几上,甚至是不远处的披风上面都有这样的标志。
慕时年本能地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腰间,摸了个空,皱眉,就听到对方淡淡笑道,“你什么没有任何武器,而这个房间里,从你醒来的那一刻起就有不少于十个枪口对准备了你!”
慕时年眼前有红色的东西跳了一下,低头一看,自己的心口处,密密麻麻地多出来十几个红外线的点,其中一个还在自己的脑门上。
“你是谁?”他坐着没动,目光却在自己视线所及之处转悠。
他记得,他把言溪推进那个房间后,门自动关上了,里面一团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后来是闻到了什么味道来不及捂口鼻才中了招。
言溪在哪儿?
还有,他的肩膀……
他动了一下,果然感觉到了疼痛感,但是伤口处却被包扎好了。
慕时年狐疑地再次看向了对方。
那人却笑笑地将手挥了挥,凝聚在他心口的那些红外线瞬间消失,他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用和气的口吻道,“你猜?”
慕时年没去碰那杯茶,却被那茶水的香气弄得神色有些恍惚。
铁观音吗?
他回神,盯着对方,沉声道,“你是这个太阳纹的主人?”
那人抿了一口茶水,不答反问,“你这些年一直在追查这个标志,为什么?”
慕时年,“……”他知道他在查?
他是谁?
“你啊,还像小时候一样,太固执了!这样不好,得改!”
慕时年:“……”
这么熟悉的口吻!
面对着慕时年不可置信的固执目光,对方慢悠悠地喝完了一杯茶也没再说什么,擦干净手之后,他将自己的手指蹭到了下颚处,用手指指尖用力地磨了磨,慢慢地捻出一层薄薄的皮来,再小心翼翼地撕开,露出了面具之下本来的那张脸。
慕时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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