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北问:“有什么特别的企业吗?”
陆鸣单独拎出来说,自然有他的用意。
“倒也没什么特别,因为有不少海外企业,我看到参会人员里,除了有各家公司,还有几名翻译人员,里面有叶老师。”
叶识微是陆云深的辅导老师,陆鸣自然就多留意了一下。
“叶老师?”陆砚北挑眉。
想着自家大哥最近那张臭脸,陆砚北捏了捏眉心。
他都把人请到家里了,他哥也不行动。
这个老闷骚究竟想干什么?
“那张邀请函留下,其他的都拿走。”
当陆鸣离开后,陆砚北就给自家大哥打了个电话。
某人正跟父亲在河边钓鱼,接到他的电话,有些诧异:“有事吗?”
“过几天有个金融峰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参加?”
“我是老师,又不是商人!你脑子还好吗?”
“听说叶老师也在。”
“……”
“这个会议没有邀请函进不去,规格很高,哥,究竟是谁脑子不好啊?”
陆湛南咬牙,沉默数秒后,说道:“是我!我脑子不好。”
一侧的陆震寰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儿子。
哪有人承认自己脑子不好的?
——
江老在得知这件事后,让江仲清夫妻俩照顾徐挽宁和孩子,自己则直接冲去了那位表姐家,把她训斥了一顿。
她还说谢放很放肆,居然敢在江家撒野。
结果江老说了一句:“那是我未来女婿,在自家撒野怎么了?”
谢放听说这话,乐得不行。
忽然变成了女婿,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回家后,又夸谢放干得漂亮。
有些委屈,江曦月受了,却不会说。
江老心疼女儿,对谢放印象也因此改观了许多。
老爷子不糊涂,知道那些亲戚中,有些人心怀鬼胎,一直都不喜欢江曦月,但也没想到,会趁他不在家,如此来膈应人。
老爷子心情不太好,晚上喝了点酒。
谢放觉得自己的感冒已经好了,不顾劝阻陪他喝了两杯。
此举,直接加重了感冒。
入了夜,便有些发烧。
谢夫人打电话给儿子,听他说话声调不对,便联系江曦月,让她去宾馆看一下。
那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江曦月本在徐挽宁房间,两人今晚睡在一起,想说些体己话。
谢夫人的电话打来,她穿上外套就匆匆准备出去,“确定他没事我就回来,你先别和父亲、哥哥他们说,免得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