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命中带煞!
导致原本对她有些兴趣的人,全都纷纷打退堂鼓,温澜自然高兴,温怀民却被气炸了,在家摔砸东西,“到底是谁在外面胡说八道!”
温晴笑着安抚父亲,“爸,您说这件事,会不会是温澜搞出来的?”
“她如果有这种本事,怎么会乖乖听我的话。”温怀民冷哼,“她没这种能量。”
“那会是谁?”
“我怎么知道!”温怀民暴跳如雷。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搬弄是非!
“爸,现在圈里都在传她晦气,怕是没人肯娶她。”温晴嘀咕着,“为了给那个老女人看病,我们家可是已经搭进去几十万了,难不成这些钱就这样打水漂了?”
温怀民没说话,眼底滑过一丝暗光。
市三院,病房内
陆砚北住院期间的确很闲,甚至将谢放在群里发的各种八卦信息都看了一遍,放下手机,盯着坐在一侧的贺时礼。
电脑搁在膝上,手边放着杯冰美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病房度假的。
“温小姐的事,是你干的?”
“你指哪件?”贺时礼喝了口咖啡。
“一个没人敢娶,一个没人敢嫁,你俩真是绝配。”
“谢谢。”
“……”
这回答:
挺不要脸。
陆砚北觉得头疼,揉了揉眉心,“老贺,温家千方百计想用她换取利益,不会因为一些流言而轻易放弃的。”
“我知道。”
“老贺,你是不是不知道该如何谈恋爱吗?要不要我教你?”陆砚北笑道。
徐挽宁推门进来时,就看到贺时礼阴沉着脸,他合上电脑,很快离开。
“贺大哥怎么了?”徐挽宁看着陆砚北,“你惹他生气了?”
“没有。”
“自从你住院,贺大哥很照顾你,回头真该好好谢谢他。”
陆砚北在心里冷哼。
照顾我?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徐挽宁刚把贺时礼用过的咖啡杯清洗干净,手上沾了水,陆砚北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拭,在他宽大手掌的衬托下,徐挽宁的手显得格外秀气。
水珠擦干,陆砚北扔掉纸巾,却没放手。
握着她的手,细细摩挲。
“今天怎么来迟了?”徐挽宁比平时晚来了半个小时。
“去了趟思佳那里。”
“先去看她,才来看我?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重要?”
徐挽宁觉得好笑,居然和孙思佳吃醋,他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抽出被他紧握的手,她刚想走,手腕就被他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