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礼的呼吸,热热的,轻轻蹭着她的脖颈,一个灼热的吻落下时,她身子轻颤了两下,他的手指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
用了些手段,弄得她极不舒服。
那种陌生异样、又浑身发热的感觉,让她几乎疯掉。
温澜哪里经历过这种事,双眼蒙着水汽,裙子也被堆到了脚边。
她红着脸,细细喘着气儿。
没做,却又好似做了很多事。
结束时,他还贴心地帮她将衣裙整理好,温澜觉得别扭,要自己整理衣服,贺时礼就这么笑着盯着她看。
看她手忙脚乱,他似乎很高兴。
他好吗?
其实坏起来,也可以很坏。
吃完饭,温澜用保温桶装上鸡汤,准备去医院。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登记。”贺时礼看着她。
“我时间上都可以,不过你跟我领证,你家里那边,没问题吗?”
他们的关系,不是谁被谁包。养,而是真的要结婚。
无论婚姻能持续多久,这就不是两个人的事了。
“你要跟我结婚,你的家里人知道吗?他们会同意?”
一切都进展得太快,温澜甚至忘了贺时礼的背后,还有个水深似海的贺家。
贺家又并非普通人家,能接受她这样一个儿媳?
贺家一直没动作,怕是不知道他要结婚。
“贺先生,难道,你是准备跟我领证结婚,生米煮成熟饭再告诉家里?”温澜紧盯着他,“你的情况,也应该告诉我,如果哪天你母亲忽然找到我,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我回家搬行李时,就和她说过,要去领证结婚。”贺时礼直言。
“贺夫人没说什么?”
温澜参加贺家晚宴时,贺夫人曾上台发言,是个端庄大气,极有气场的人,并不好糊弄。
“我妈很高兴地把户口本给我了。”
“……”
“他对我找对象的要求,只有两个。”
“哪两个?”
“女的,活的。”
温澜抿了抿嘴,这算什么要求?
当天下午,温澜去医院探望了邓妈,傍晚时,贺时礼来接她,开车的仍然是王叔,他笑着问:“先生,现在去哪儿啊?”
“民政局。”
司机老王满脸懵逼。
领证?
玩闪婚?看不出来,他家先生还挺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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