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得温澜头皮发麻,朦胧睁眼,意识在逐渐涣散,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这是一种……
邀请!
贺时礼应着她的邀。
温澜在几分钟后,就开始后悔了。
因为某人真的再也没有控制!
甚至可以用凶残来形容。
她觉得自己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
第一次,没有温澜预想中的那么疼。
只是被他折腾狠了,腿软腰酸。
温澜最后实在受不住,眼睛都红了,险些哭出来,某人这才罢休。
“去洗澡?”贺时礼低头吻着她的唇。
“没力气了。”
“那我帮你擦一下。”
贺时礼就没伺候过人,动作有些笨拙,却很温柔,温澜趴在床上,肩膀以下,半张背裸露在外,被子只遮住下半身,还能看到她两处漂亮的腰窝。
温澜闭着眼,眉心微抖。
每一口呼吸似乎都能闻到屋内残留的暧昧气息。
脑海中快速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陆砚北喊着她的名字。
那声音越是动情,她承受得越多。
温澜听着他在耳边说:“你想要我,这没什么可害羞的,我们是夫妻,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
“而且……”
“我肖想你很久了。”
温澜脑子混混沌沌,分不清他这话是真是假。
但他的极致温柔,让人无法不沉迷。
温澜恍惚着,忽然想起来:“我们好像忘记去接岁岁了。”
“嗯。”贺时礼点头。
小猫儿被寄养在宠物店,原本从医院回来,应该去接猫,再回家,但温澜去了超市,两人各怀心思,就把小猫儿抛诸脑后了。
贺时礼去浴室冲了澡,回来时一身清爽,换上家居服,又从抽屉翻出张喜帖递给她。
温澜有些疑惑,接过喜帖。
打开后,除了邀请文字,还有陆湛南与叶识微的结婚合照,她端详半天,夸了句:“他们真般配。”
“湛南希望我带你一起参加婚礼,你想去吗?”贺时礼问。
陆湛南夫妻俩不想大操大办,婚礼肯定不如陆砚北的那般盛大,去的人也不会少。
温澜和他同时出现,等于对外公开关系。
她点了下头,“听你的。”
那一刻,
无关交易,温澜想着,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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