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宁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阻止他再说出什么骚话。
陆砚北将她捂嘴的手扯下来:“只会捂嘴?”
“你别说了。”
“嗯,我们做。”
“……”
几番放纵。
徐挽宁禁不住折腾,陆砚北洗完澡后,她已经累极睡着。
陆砚北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亲,又穿了睡衣去两个孩子的卧室看了眼,回屋后,搂着媳妇儿睡觉。
——
陆砚北媳妇孩子热炕头,倒是苦了贺时礼。
因为贺夫人叮嘱过徐挽宁,让她得空常约温澜出去,她常去贺家,自然也会带孩子去。
终于,在某一天吃了晚饭后,温澜先回后院,贺时礼被单独留下。
“妈,您找我有事?”
“时礼,你近期体检了吗?”
贺时礼点头。
“没什么问题吧?”
贺时礼此时以为母亲是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还认真回答:“没问题,您别担心。”
“你会不会偶尔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什么?”
“你和澜澜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
“澜澜还年轻,倒是你,年纪不小了,我担心啊。”
贺时礼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贺夫人见他不说话,低声道:“要不,我找个认识的中医,帮你开点中药调理一下身体?你们现在这些孩子,总爱熬夜,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身体,需要好好保养。”
“年纪轻轻的,就一身毛病。”
“你看啊,澜澜才二十多,正年轻,等她三十多,你就是奔五十的小老头了,一定要早保养。”
贺夫人絮絮叨叨说了半天。
当贺时礼回到后院时,温澜正站在院中的青梅树下,摘了颗青梅往嘴里送。
酸的小脸皱成一团。
“明知道酸,你还吃?”贺时礼声音忽然响起,吓得温澜身子一颤。
下一秒,
腰被捉住,人已经被他从后面拥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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