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搞笑的是,听那两个妹子说,温昊那方面不行,需要吃药,那地儿……小得像金针菇。】
许京泽:【侮辱金针菇了。】
【母亲和弟弟都被抓了,温晴又去求温怀民,据说在病房外跪了一整天,晕倒被抬走,温怀民都没出去看她一眼,看来是真的闹掰了。】
谢放继续感慨:【温晴看来是走投无路了。】
【这人啊,一旦被逼急了,谁知道会不会做出些出格的事……】
贺时礼没心思听谢放八卦。
一整夜,无法成眠。
天微亮,邓妈就起来包饺子。
都说送行饺子迎风面,都是有些寓意的。
贺时礼气色不太好,上车时,邓妈还不断叮嘱,途中若是累了,就好好休息,不要疲劳驾驶,他一一应着。
“我就把澜澜交给你了。”邓妈站在车边,红了眼。
邓妈又不断叮嘱温澜,让她孝顺公婆,多关心贺时礼。
目送车子渐行渐远,她的眼泪才成串落下。
“您哭什么啊,小姐跟着先生是去京城享福的,应该高兴。”刘姨笑道。
“对,应该高兴。”邓妈伸手抹着眼泪。
一路回京,贺时礼说谢放明日相约小聚,她也应了。
他看似没有任何异常,可温澜却敏锐察觉到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在乡下这段时间,两人相处得挺愉快啊。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回到贺家大宅时,已是傍晚。
贺夫人亲亲热热地拉着温澜说话,小猫儿岁岁喵呜着,温澜把它捞进怀里抱着,“岁岁,你是不是胖了?”
小猫儿温驯地趴在她怀中。
吃了晚饭,温澜在后院收拾着行李,房间难免有些乱,贺时礼就去了前院,贺铮仍坐在院中,赏月品尝。
贺铮诧异。
自家这儿子,自从娶了温澜搬到后院,晚饭后就极少到前院来。
他还没开口说话,贺时礼就端起他刚倒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你……”贺铮皱眉,“那是我倒的茶!”
贺时礼喝完茶,看着父亲。
那表情仿佛在说:
你的茶?
我喝了,你想怎么样吧!
知子莫若父,贺铮轻哼一声,示意他坐下才开口:“你从乡下回来就不对劲,和你媳妇儿吵架了?”
“没有。”
“跟我说说?”贺铮的表现,就像个知心老父亲。
“她曾经有个喜欢的人。”
“哦?”
贺铮立刻来了兴趣,眼睛都瞬间亮了起来,端起茶壶边放着的瓜子,开始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