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也就三十出头,可能是长期生病坐轮椅,男人的皮肤透着股病态的白,模样却生得很好,有种清风朗月的温润感。
长得这么好,却坐了轮椅。
徐挽宁不免会多看两眼,觉得惋惜。
没想到他竟开口和俞老打招呼:“俞爷爷,好久不见。”
“时、时寒啊。”
俞老也是愣了下。
电梯内,除了几个保镖模样的人,还有一对母女,也客气地和俞老打招呼。
“你来看时礼?”
男人点头。
“你的腿怎么样?”俞老盯着他。
“老样子。”男人笑着,“听说您认了弟妹做干孙女,我本该去道贺的,只是腿脚实在不方便……”
“没事,你的礼物我都收到了。”
两人说着话,徐挽宁却开始猜起了他的身份。
来看贺大哥,名字里有个【时】字,又称呼温澜为弟妹,应该是贺家的什么亲戚。
徐挽宁不认识他们,偶尔目光相遇,也是客气笑着。
“你是砚北的妻子,徐挽宁?”男人说道。
徐挽宁点头,“你好。”
“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时礼的堂哥,贺时寒,还有他的母亲和妹妹贺馨。”俞老给徐挽宁介绍。
大伯母?堂哥堂妹?
徐挽宁这才想起,曾听陆砚北提过,贺时礼有个大伯,已经过世,却留下了妻子与一双儿女。
原来是他们。
陆砚北曾说,贺家像个封建的旧社会。
她一直好奇,既然贺时礼的大伯有个儿子,是长房长子,按照旧社会标准,应该是他大伯儿子接管贺氏,为什么在贺氏掌权的会是贺大哥……
原来这位竟身有残疾。
“初次见面,陆二哥家的嫂嫂长得可真漂亮。”
说话的是贺时礼的堂妹贺馨,模样俊俏,看着也是活泼可爱。
徐挽宁冲她笑了笑。
“俞爷爷,堂哥身体没事吧?听说他一直昏迷不醒。”贺馨又看向俞老。
“没什么事。”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当到达贺时礼病房所在楼层时,徐挽宁才发现,走廊上站了不少保镖模样的人。
看来,
是贺家的亲戚们到了。
有笑嘻嘻的,也有模样凶狠的,还有面露哀戚,表现得比贺夫人还伤感,牛鬼蛇神,什么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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