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馨是第一次洗胃,难受得要命,红着眼和母亲哭诉。
“妈,你都不知道温澜多过分,我好心好意去祝福她,她居然当着亲戚们的面羞辱我,还让我下跪给她道歉。”
“下跪?”方韵仪震惊又愠怒。
“而且她还联合叶渭城给我下药,我才被两个男人给……”
“她给你下药?不是说,药是你下的?”方韵仪皱眉。
“妈,所有人都是向着她说话的,这是犯法的,他们怎么可能承认。”贺馨抹着眼泪。
“反正他们笃定了,出了这样的事,我肯定不敢报警,不会把事情闹大,才把所有脏水都泼到我身上。”
“他们是没办法报复哥哥,就拿我撒气!”
贺时寒离开婚宴酒店后,就直接回家,甚至没来医院,他没想到贺馨如此愚蠢,压根不想见她。
对于方韵仪来说,相比贺时礼他们所说的话,自然更偏向自己女儿。
觉得她受了极大的委屈,搂着她,不断安慰。
贺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都被人这样了,哥不帮我报仇,还骂我!”
“你哥现在被警察24小时盯着,他没办法啊。”方韵仪看到她身上红红紫紫的咬痕或唇印,浑身冒火。
“难道,我就白白被人欺负了?”
“不是还有我吗?乖,别哭。”
方韵仪虽有一儿一女,但贺时寒阴沉狠戾,和她并不亲近。
尤其是丈夫去世后,她基本是和女儿相依为命。
看她如此委屈,恨不能活剐了温澜泄愤。
“妈,还是算了吧,哥哥不帮忙,我们斗不过她的。”贺馨抱着母亲,“就当是我活该,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方韵仪怒火蹭得一下冒起来。
自己如此懂事乖巧的女儿,被两个臭男人给糟蹋了,她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原本贺家、贺氏都该属于他们家的。
贺时礼抢走了本该属于她儿子的一切;
儿媳又来欺负她女儿?
贺铮他们未免太欺负人了!
方韵仪咬牙切齿。
在心里暗暗发誓: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即便斗不过贺时礼,对付温澜这么一个小丫头,总是没问题的。
忙了整天,温澜这一夜睡得深沉,她近来作息规律,六点一刻左右就醒了,敲开套房的房门,叶渭城开的门。
他昨夜睡在沙发上。
她的老公,则睡在地毯上!
“你昨晚,让时礼睡得上?”温澜难以置信。
“我让他睡床,他说,床上没有你,打死都不肯睡床上。”
“他醉了,你多哄哄他就行。”
叶渭城直接去洗手间,拿了一次性的牙刷洗漱,有些无语,“温澜,我是你的前男友,肯照顾你老公已经很不错了,你还让我哄他?”
“你就不怕我昨晚把他扔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