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只有慈善拍卖会那晚你没回家,回来后,手上就多出个牙印,说吧,是谁咬的?”许爸爸紧盯着他。
“这……”许京泽避开父亲的眼神,“咬一口,也不至于怀孕啊。”
“阿泽,你之前说,牙印是你自己咬的。”谢放忽然开口。
许京泽怒瞪着他:
你快闭嘴吧!
“许叔,究竟是谁说自己怀孕了?”陆砚北询问。
许开疆没说话,倒是看了眼贺时礼。
这一屋子,都是人精。
温澜嚼着梅干,轻蹙着眉,试探性地问了句:“是贺馨?”
因为许开疆特意提起了前些日子的拍卖会,与贺时礼有关的女生,参加这个活动的,似乎只有贺馨。
而且,
这种事,她也干得出来。
许开疆没否认,许京泽倒是急了。
“贺馨是傻逼吗?我什么时候把她肚子搞大了?这是污蔑,再说了,她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会看上她?”
“不,这是对我的一种侮辱!”
许爸爸叹了口气,“你确定那天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
“爸,我的眼睛又没瞎。”
“可她信誓旦旦,非说怀的是你的孩子。”
“难怪她那天晚上冲我笑得那么娇羞,她根本不是去参加拍卖会的,而是奔着我来的,估计早就怀孕了,寻找接盘侠的。”许京泽又不是傻子。
贺时礼与温澜对视一眼。
都想起了婚礼上发生的事。
“不过,她那晚肯定是与人发生了关系,她以为是你,所以才敢如此理直气壮去我们家讨要说法。”许爸爸分析着。
许京泽点头,“爸,您的智商终于上线了。”
“……”
包厢内,大家面面相觑。
似乎都没想到,事情会和贺馨有关。
自然要询问许京泽当天晚上发生的事。
许京泽一声喟叹,“当时酒店经理送了房卡过来后,我就把房卡丢在边上继续玩牌,大家的房卡都混在一起,我随便拿了一张就去睡觉了。”
“我进屋前,房间里根本没人,而且我睡觉时把门反锁了。”
贺时礼:“所以,你没有入住酒店给你安排的房间?”
“房间都一样,大家都很随意的。”
“那你知道,当晚是谁住到你的房间了?”
许京泽摇头。
“我明天找她聊一下。”
“时礼,麻烦你了。”许爸爸笑着说。
“许叔您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