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可是许京泽的朋友,你居然喜欢他?而且他比我大那么多。”
“年纪大怎么了?你没看到他多疼老婆吗?”
宋知意没否认。
毕竟回京后,大部分八卦新闻,都是关于贺时礼如何宠爱温澜的。
宋爸爸轻哼着:“我还欣赏陆砚北、陆湛南,就连谢放我都觉得不错,我就是不喜欢许京泽那小子!”
宋知意笑出声,觉得父亲年纪越大,倒是越发幼稚。
宋爸爸则看了眼客厅里放置的两堆礼物。
“除了薛弛送的礼物,还有一份礼物是谁送来的?”他揉着膝盖,说太久没回京,天冷,寒风吹得膝盖骨都疼。
“许京泽。”
“那小子人呢?”宋爸爸一听这话,瞬间跳起来,也不嚷着膝盖疼了。
宋知意:“走了。”
“算那小子溜得快,要是被我逮住他,我非得要他好看。”宋爸爸轻哼着。
“上学就喜欢欺负你,我的宝贝疙瘩,自己都不舍得碰一下,那小子倒好,竟然把你惹哭了,现在想来我还觉得气愤。”
“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又翻出来说。”一旁的宋妈妈满脸无奈。
宋爸爸:“我也不想说,可是咱们家知知刚回京,那小子怎么又窜出来了?”
“我总觉得那小子一直都围绕在我们家周围,阴魂不散的。”
此时,佣人给他端上煮好的茶。
还偷偷看了眼宋知意。
可不是阴魂不散吗?那小子目前就在咱们家里啊!
家中的佣人全都不敢胡乱说话,甚至不敢告诉老爷和夫人:
小姐,
在楼上藏了个男人!
还是许家的少爷!
这要是被他们知道了,那还得了?
宋知意喝着茶,干笑两声,父亲这些年逐渐退居二线,可能是年纪大了,就爱追忆过去,特别爱唠叨。
每当他提起自己上学,就绕不开许京泽。
以至于,最近几年,约莫一个月左右,许京泽就会被父亲拖出来……
“反复鞭尸”!
她哪儿敢让两人碰面啊,这才把许京泽藏到了屋里。
“爸、妈,你们今晚不是要出去参加什么晚宴吗?什么时候走啊?”宋知意喝了口普洱,状似无意地问道。
宋妈妈笑了笑,“不去了,你爸嫌天冷,出去膝盖疼,今晚不出去了。”
“……”
宋知意懵逼了。
宋家的佣人们全都向小姐投去担心的目光。
这可怎么办啊?
——
许京泽在楼上左等右等,手机电量快耗光了,宋知意房间里的充电器和他的并不适配。
冬季天黑得早,眼看着黑暗逐渐吞没天边的最后一丝光亮,他是躲在房间里的,还特么不敢开灯,今夜月光微弱,许京泽有点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