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恋她?”
陆湛南将烟头掐灭,终于有了反应,看着他:“陆砚北,我发现你自从结婚后,话就变得很多,也爱管闲事了。”
“你的事,怎么会是闲事呢?”陆砚北笑道。
“弟妹会不会嫌你聒噪。”
“……”
“深深是聒噪的小麻雀,你快变成聒噪的老麻雀了。”
陆砚北没生气,只拍了下他的肩膀,“哥,媳妇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你不懂。”
“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我也希望大哥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这话说得扎心!
和徐挽宁在一起后,陆砚北变化的确很大。
以前的他,话不多,行事果决冷冽,现在私底下,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许多。
母亲曾多次问他:“看到砚北和宁宁这么幸福,你就一点都不羡慕?”
羡慕?
那也要找到对的人才行。
如果只是找个人随便将就,那他宁愿不要。
——
陆砚北煮了红糖水回房,徐挽宁倚靠在床头,小口抿着,也提起了陆湛南,“大哥今晚怪怪的。”
“你也看出来了。”陆砚北笑道。
只是陆湛南的事,徐挽宁这个做弟妹的,总是不好多问。
“不仅是我,深深都看出来了。”
“那小子说什么了?”
“他说今天大哥辅导他功课,居然都没批评他,他说,今天的大伯,是忧伤的大伯。”
陆砚北笑出声。
“大哥真的没谈过恋爱吗?”徐挽宁好奇。
陆砚北微皱着眉。
其实大哥的事,他并非都懂。
因为有那么几年,大哥在读博特别忙,在学校外租了房子并未住在老宅;
而他则选择参军入伍,一年都未必能回家一次,偶尔出任务,都需要上交手机,所以大哥在做什么,他并不知道。
也许自己在部队那几年,大哥身上真的发生了什么。
翌日一早,用早餐时,陆湛南仍旧戴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与寻常没两样。
直至陆砚北说起,江鹤庭过几日出院,谢放准备给他弄个小型的宴会,说是去灾洗尘,让大家都来热闹热闹。
陆湛南这才点头,“有空我会去。”
江鹤庭住院这段期间,谢放常去医院,经常过夜陪床。
倒是在江家人面前刷了一波好感。
其实江鹤庭并不想谢放到医院陪他。
某人那张嘴,总是出其不意会蹦出些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