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离开前,又询问温澜,“时礼是个男人,难免粗心,家里要是缺什么你就跟我说,我让人去弄。”
“什么都不缺。”
“床怎么样?舒服吧。”
“……”
“这是我当初在国外定制的,床和床垫加起来有三百多万,人一辈子有很多时间是躺在床上的,所以选床很重要。”
贺夫人又拉着温澜的手絮叨半天,还将手中佩戴的一只翡翠镯子“强行”带到她的手腕上,“还是小姑娘戴着好看,皮肤嫩,衬的镯子也漂亮。”
“贺夫人,这个我不能收。”
她随身佩戴的,定然不是普通镯子。
“叫什么贺夫人,你们都领证了,该喊我一声妈。”
温澜迟疑着,她生母过世得早,很久没喊过这个称呼。
喉咙干涩,喊了声,“妈。”
“我没给你准备改口费,这只镯子就当是改口费。”
话说到这个份上,温澜也不好继续推辞。
贺夫人哼着歌离开。
回家后才发现自己衣服上全是猫毛。
那个小东西才几个月大,掉毛如此严重。
下次见到它,它该不会掉成一只小秃猫吧。
贺夫人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倒是很平静,期间,陆砚北请客吃饭,庆祝徐挽宁通过公示期,顺利被京城医科大录取,他还特意晒了录取证书。
温澜给徐挽宁发了私信表示祝贺。
她以前想学设计,需要花费不少钱花钱,温怀民不管她,邓妈无力支付。
挺羡慕徐挽宁能一直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
提起设计,温澜就想到,收了贺夫人这么贵重的镯子,总要回点什么。
贺夫人不缺钱,也见惯了好东西,温澜就打算趁着邓妈手术前的这段日子,给她设计一件衣服,自己亲自打版制作。
那天,她去布料市场,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布料。
并没发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
回家的路上,还在和贺时礼打电话,“我很快就到家了?你什么时候下班?”
“已经在下班的路上,大约十分钟后到家。”
“那我们时间差不多。”
温澜停好车,抱着选好的布料上了电梯。
在她进入电梯后,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得钻出来,急忙跑到电梯前,看着显示板上不断上升的数字,在心里嘀咕着:
她究竟住在几层啊?
这是温怀民起来的私家侦探,他不太想跟踪温澜,但是拿人钱财,总要干点事。
当电梯停在16楼,他啧了下舌。
居然住在顶层。
他按下电梯,等待它降到一层,他再上到16楼,查看温澜具体住在多少号房。
就在这时候,有人进入单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