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礼呼吸灼烫,低头在她脖颈处轻轻啃咬着,呼吸粗沉且急促。
温澜觉得自己的胸腔都好似被这股灼烫的气息充斥涨满。
颈部酥酥麻麻,浑身都痒,忍不住轻轻扭了身子。
却惹得他闷哼一声。
呼出的气息更热,喷在她颈窝处,有种烧心烧肺的痒。
“澜澜,你身上有些凉,冷吗?”
“有一点。”
温澜有些体寒,手脚大部分时间都是凉的。
“待会儿就不冷了。”
贺时礼说着,低头吻她,唇上的热度,沿着唇边,寸寸蔓延。
浴室内,两道身影纠缠。
暧昧燃火。
他会反复吻她:“澜澜……”
“现在,还觉得冷吗?”
冷?
温澜觉得浑身都热。
热的,几乎要快要了她的命。
被贺时礼游刃有余地拿捏着。
水流或是舒缓,或是急促,落在身上,始终是热的,哗哗的水流声,也遮住了温澜那支离破碎的声音。
贺时礼看着沉稳又斯文。
大概除了温澜,没人知道,他其实……
挺重。欲。
看着挺斯文,甚至是有些清心寡欲,可是生理方面,真的一点也不寡淡。
事后,贺时礼在一侧的浴缸里放了热水,让她泡着解乏,只是当他也进去时,水从浴缸边缘漫出,他只说了句:“应该换个浴缸了。”
温澜脸红。
随着浴缸内的水,不断漫出,她觉得害羞极了。
十分荒唐。
——
考虑明天还要去陆家吃饭,贺时礼没有太放肆。
饶是如此,温澜仍旧觉得浑身酸软,全身都会软的,像是宿醉过一样。
她甚至忘了自己昨晚是如何穿的衣服。
随意套了件睡裙,洗漱后,离开卧室,小猫儿立刻从猫窝里跳出来,到她脚边蹭来蹭去。
贺时礼给她热了牛奶,烤了吐司。
温澜正吃着东西,门铃响了,她甚至没反应过来,贺时礼已经打开了门,贺夫人笑着进门,“我还担心你们没起来,怕来早了。”
“您怎么来了?”贺时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