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贺时礼帮她擦了下身子,手指拂过她平坦的小腹时,问了句:“你快来例假了吧。”
温澜点头。
贺时礼心细,她的例假时间,他记得。
与长辈住在一起,温澜即便昨晚累极了,也不好意思睡懒觉,翌日早起时,看到手腕处有一圈红痕,气息又变得灼热。
贺时礼一开始总是极致温柔的。
似乎笃定了她会受到蛊惑,心甘情愿地满足他无度地予求予取。
当她服软后,
他就凶相毕露。
像是要把她一口一口吃掉。
有时太激烈,温澜就有些受不住了。
“再睡会儿?”贺时礼见她起身,说道。
“妈和邓妈肯定起床了,我还在睡觉,挺不好的。”
“再住几天,我们就搬到熙园住,回到那里,你自在些,也放得开。”
温澜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对了,我打算报个设计班。”
贺时礼点头,表示赞同。
温澜很快就报了个设计课程,从基础开始学,一周四天课,俞老还总约她,说要培养也许感情,加上徐挽宁又常找她,导致她一周时间,几乎被占满。
贺时礼忽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好友聚会,他沉默寡言。
谢放最会踩雷,调侃他:“老贺,干嘛丧着一张脸?被嫂子抛弃了?”
贺时礼一记冷眼射过去,某人瞬间安静如鸡。
谢放近来人逢喜事。
陆湛南结婚时,江家人到京城,与他相处愉快。
他能明显感觉到,江老及江仲清对自己没什么敌意,江家离京时,两家还在一起吃了顿饭,谢夫人旁敲侧击地询问,想将两个孩子的婚事定下来。
江家没反对。
谢家打算今年中秋正式去淮城提亲。
先订婚,再根据两人交往的情况商定结婚日期。
导致谢放近来就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嘚瑟得不行。
谁的雷区都敢踩!
反正你们以后都得喊我一声小姨父。
还没结婚,某人已经端起长辈的架子了。
陆砚北有时看不惯,当着他的面,和江鹤庭商量:“我好想揍他。”
“你准备什么时候揍他?加我一个。”
谢放:“……”
这两个人简直放肆,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长辈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