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直至天色黑沉,她才联系他。
“你所谓的晚一点联系我,就是三个小时后?”
温澜一愣,“有三个小时?”
她忙着收拾屋子,对时间没有概念。
“有,”贺时礼说道,“因为我一直在等你电话。”
这话,听得人心动。
温澜微微笑着,“安顿好邓妈,我很快就回去,你……乖乖在家等我。”
乖乖等她?
这种话,除了父母也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
他拿着手机,声音中透着笑意,“好。”
贺铮瞧着儿子打电话,那满面春风的模样,只能感慨:
爱情这东西,真神奇。
就算圣人坠入爱河,也会变成个傻子。
温澜离开后,贺时礼就开始全身心投入工作,他想早点将公司的事安排妥当,就去找温澜。
话说温澜这边,刚收拾好屋子,就有邻居登门。
有部分人是真心来探望,也有部分人打着来探望的幌子,旁敲侧击地问她温家的事,或是她与贺时礼的具体关系。
“我听说,京城贺家人,都生得十分魁梧健硕,敢杀人的那种。”
“澜澜,你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能幸福吗?越有钱,对儿媳要求越高,你们在一起,他能娶你吗?”
“对啊,这以后分开,怕是不好找男朋友了。”
……
温澜干笑着,装傻充愣,并不正面回答他们的问题。
“对了,我听说,你在京城认了个干爷爷,是个特别有名的医生,那以后我们去京城看病,是不是可以直接找你啊?”
“上次我带儿子去京城看病,想挂个专家号都难,以后有这层关系在,看病就方便了。”
温澜就知道,某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送走街坊邻居后,温澜才长舒了口气。
不过回来后,不断有人来拜访。
她总想把邓妈安排得妥当些,本就很忙,应付这些不请自来的邻居,更是让她身心疲惫。
躺在床上时,总会想起贺时礼。
以前睡在一起,她不愿他抱着自己,因为他身上很热。
但是躺在一床被子下,总是热烘烘的。
如今自己睡觉,却觉得被子好似怎么都捂不热一般。
那晚,她躺在床上,与贺时礼打电话时,便顺着自己的心意说了句:“时礼……”
“嗯?”
“我想你了。”
贺时礼愣了下,再想说话时,电话已被匆匆挂断,她大概是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