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攻击别人的年龄和长相啊。
反正一堆人都在看他们的热闹。
陆砚北看她愁眉不展,搂着她的腰,将她按在腿上亲了一会儿。
待徐挽宁被他弄得脸红血热,他才说道:“老贺的事,你就别管了,你好好上课学习,去吧,该去辅导深深功课了。”
辅导孩子功课这事儿,以前都是交给陆湛南的,可他近来因为叶渭城与贺时礼的事,没这个心思。
叶浥尘是个懂事又乖巧的,回家就乖乖写作业。
可陆云深不同,一边写,一边玩,拖拖拉拉……
徐挽宁皱眉:“为什么是我辅导?你去辅导。”
陆砚北:“你是博士,你学历高。”
“……”
徐挽宁咬了咬牙:“不谈学习,母慈子孝,一提作业,鸡飞狗跳。”
“我自己写论文都没觉得如此痛苦,原来,成年人的崩溃都是从陪娃写作业开始的。”
陆砚北笑着亲了亲他,“好了,别气,以后他的功课交给我。”
结果,
半个小时后,陆砚北差点被气出心脏病。
他伸手揉了揉胸口:“陆云深,我迟早会被你气死。”
小家伙歪着脑袋,“不会的,妈妈是医生,就算你被我气死了,她也能把你救回来。”
“对了,太奶奶那里还有速效救心丸!”
陆砚北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
另一边
温澜和邓妈已经回到乡下,都知道她要办婚礼,邻居们也格外关注贺家的消息,见她脸色难看,就知道娱乐八卦上的都是真的。
感慨道:“有钱人家里是非多,我早就说了,他们不会长久吧。”
“等着看吧,估计快离婚了。”
“估计打死都不会离婚吧,就算没有爱情,待在贺家,她也一辈子衣食无忧啊。”
闲言碎语不绝于耳。
她上次回乡,一堆人来探望,恨不能把她家门槛踩烂,这次仅有几位街坊前来,劝慰她夫妻间要以和为贵。
就这么过了几天,俞老和贺铮夫妻俩打了不少电话,徐挽宁也找过她几次,唯独贺时礼……
没和她联系。
乡下的日子总是平静的,白天做衣服,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
入夜后,村里太安静,她心情实在不好,睡不着。
凌晨时,外面传来一阵狗叫,伴随着车声。
温澜猛地睁开眼。
几乎是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甚至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往屋外跑。
门外,果真停着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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