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北说道:“我需要见到钱。”
“没问题。”贺伯昭笑道,“那您是同意跟我合作……”
“我知道你们贺氏内部在争权夺利,你想拿下这个合同,无非就是想顺顺利利坐上决策人的位置,但是你也知道,我跟贺时礼以前关系匪浅。”
“虽然现在闹僵了,但是背后捅他一刀,难免会被人诟病。”
“你现在只是暂代他的位置,并不算是贺氏真正的决策人,我担心他在签约仪式上搞出些乱子,不好收场。”
“到时候弄得大家都难堪,如果你能搞定他的话……”
贺伯昭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他连忙说剩下的事,由他搞定。
陆砚北没再说话。
从浴池里出来,裹着浴袍准备离开。
贺伯昭急忙追上去,“二爷,要不要找个人帮您按摩?我认识些不错的技师,保证能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他笑得意味深长。
陆砚北又不傻,自然明白这无所谓的“技师”是哪类人。
“等合作敲定,再来舒服也不迟。”
“您说的有道理。”
贺伯昭笑得越发讨好谄媚,说这家水疗中心,他有投资,技师非常好。
陆砚北对他说的“技师”似乎很感兴趣。
表示有机会,一定会来尝试。
贺伯昭目送他离开,忍不住轻嘲:“都说二爷和他夫人感情笃厚,看起来也挺一般啊,天底下哪儿有不偷腥的猫。”
“现在只要搞定贺时礼就行了。”
此时的乡下
温澜抱着手机,想着给贺时礼发个信息,却又不知该说点什么。
都说女人心狠,
这男人若是狠起来,那才叫心狠。
居然真的一直不联系自己,也不来找她。
倒是叶渭城,竟然在他家附近租了个房子,直接住下了,真不知他想干什么。
就连陆鸣都很懵逼,他需整日守着叶渭城,温澜根本不愿搭理他,他还非要往上凑,惹得乡亲们非议。
闲来无事,就去看大爷下棋,还跟大妈们聊八卦。
甚至跑去喂流浪狗。
陆鸣心里惦记着孙思佳,每天睡觉前,都会在心里将叶渭城骂上八百遍!
他给二爷打电话,让他换个人来。
陆砚北就以年终奖威胁他。
“反正我今年的年终奖也没了,无所谓。”陆鸣破罐子破摔。
“那明年的年终奖你也不想要了?”
陆鸣无语。
无耻的如此坦荡。
他没办法,只能继续守着叶渭城。
而这一晚,陆鸣刚回房休息,叶渭城手机震动,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用的是变声器,听不出原声,就连每次打来的电话号码都是不一样的。
“你最近做的事情,我很满意。”
机械般的男声,没有一丝温度。
叶渭城只笑了笑,“就算满意,我还是得不到你的信任,这么多年,我甚至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你就这么想见我?”
“不是,纯粹是好奇,不见才好,道上的规矩我懂,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就喜欢你这一点。”男人笑着,“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您说。”
“就是贺时礼……”
叶渭城挂了电话后,抽了根烟,眸底晦暗不明。
京城的风雨,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