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有人阻止,“时礼,今天你结婚,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想得很清楚。”
贺时礼绝对相信温澜,但今天这事儿不太寻常,他倒想看看,是谁敢在他婚礼上捣乱。
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奢淫的气味扑面而来。
众人站在门口没进去,贺时礼带着人大步进入休息室,这里面只有除了桌椅,只有几张沙发……
地面凌乱不堪,摆放的喜糖及茶水饮料洒了满地。
屋内三人,两男一女。
地上有扯破的衣服,还有一个录像机掉在地上,似乎还在工作。
现场,极其不堪。
听到动静,两个男人急忙跳起来,看到贺时礼,脸色煞白。
“贺、贺先生!”
“站好!”
贺时礼语气森冷,两个男人就这么光溜溜地贴墙站好。
地上的女人还尚未清醒。
贺时礼从未觉得这里面的人会是温澜。
可是……
他怎么没想到,会是她。
“我的天啊!”有个亲戚探脑袋进屋,“这不是馨馨吗?”
“谁?”门外的贺夫人皱眉。
“是贺馨,我的老天爷啊,别进去,简直辣眼睛。”
“里面到底怎么了啊?”有人问,“不是时礼的媳妇儿就行,贺馨的话,是不是和她男朋友?”
“没听说她谈恋爱,再说了,哪儿有同时跟两个男人的。”
“……”
贺时礼瞥了眼贺馨,明显是吃了药。
看现场,显然是发生了一些事,即便如此,药效都没缓解,显然是下了十足的量。
这是自己吃了药,还是被人下药?
贺时礼觉得是后者,地点又在温澜之前休息的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
温澜又去了哪里?
贺馨似乎发现刚才的两个男人毫无用处,竟朝着贺时礼扑过来,吓得他身侧的手下急忙拦住她。
结果她毫不避讳,是个男人就想往上扑。
简直是饥不择食!
“先生,现在怎么办?”手下询问。
“绑起来,找点冰水来弄醒她,如果弄不醒,就送医院洗胃,顺便联系她的家人。”
贺时礼说着,开始拨打温澜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
当一盆冰水淋头浇下时,贺馨逐渐恢复神智,一位女服务生给她批了浴袍,她清晰地记得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