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有多强,行动力便有多强。
做人呢,除了有梦想有志向,更要有这方面的潜力才行。否则,纵然心有猛虎,却如冬眠的蛇一动不动,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凉凉了。
总之,经过一个半小时的地狱式训练,在晚上的九点,第一阶段的宴会便在这首欢快的歌舞声中结束。
……
九点半时,谷展鹏等人意犹未尽地纷纷离去。前来表演的艺人们也被车子送回酒店,明儿一早各回各家。
离开的还有各位长辈,夜露清寒,太爷太奶该休息了。长辈们自认精力不及年轻人们的好,不想留下来扫兴。
于是,剩下的人大部分是音乐界的青年才俊。农伯年、农七和农亦双等人也留下了,史亚、安东他们更加不会提前走。
一场音乐人的聚会,外行人一走,精彩的肯定留在后头。
比如温远修和朋友们一起演奏新曲,作曲人即兴编词,让左依现场献唱。罗青羽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每当触动心灵的深处,立刻诈尸般冒出来跳一段。
像个神经病似的,急得安东在她跳完下台后,屡屡提醒:
“形象啊形象!你要注意形象!几个镜头对着呢!”
自家拍摄组和姚辰的肯把她的神经质剪掉,史亚的未必肯。那人比较自我,行事但凭心情的好与坏,以安东的身份不足以说服他剪掉青舞的搞怪动作。
所幸,高老板今晚也在场。
实在不行,找她跟史老板商量商量吧,唉。听着青舞漫不经心的“哎哎,知道了”的答复,安东一如既往的头大如斗。
总而言之,今晚的后半场宴会,大家都玩得很开心。
人群外,被安排回客房休息的李璇在朱迪的陪伴之下离开人群。走到半路,她回眸一顾,正好看到温远修坐在罗家提供的钢琴前和她谈笑风生的表情。
那样的他成熟稳重,笑容充满阳光和治愈力,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你别多想,他俩没什么的。”朱迪心细如尘,一眼看出李璇的失落,“我听老高提起过,他俩因各自的才华互相吸引。越是刻意隔离,便越是放不下。
你肯让他来,不就是想让他彻底放下吗?”
“我知道。”李璇微微叹气,回过头来,继续往前走,“但看到他今天格外开心,始终有点介怀罢了。”
“所以,不仅他要放开,你也要放开点。”朱迪说罢,又回头瞅了瞅,忽而道,“你看看……”
李璇不明所以地回头,然后看到罗姑娘的丈夫农三给两人端来饮料。不知他说了句什么,让罗姑娘开怀畅笑的同时,娇嗔的打了他的胸膛一下。
温远修看了,不仅笑容温暖,开心之情简直要从他的眼里溢了出来。
由此可见,他们三个都放下了,仅剩下自己仍在隐隐介怀。看见那一幕,李璇瞬间落泪,边哭边笑地随一脸无奈的朱迪回了客房。
而她回房不到十分钟,温远修便过来了。
他刚刚才发现她不在,吓了一跳。知道她回客房休息了,便赶紧过来瞅瞅。
就在他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李璇破涕为笑。
人不能总活在过去,把不好的扔在去年,才有新的空间盛载新的希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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