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觉得无趣,他没说什么,茶杯放下站起身来就要走,我拢着寝衣叫住他。喂,你专门跑来告诉我这种事,不会是喜欢我舍不得我吧。他嗤笑一声,转过身道:祝永宁,你在做什么梦?。。。
这个季淮安,和别人不太一样。
再见到他是在宫宴之上,觥筹交错,丝竹悦耳,绝世舞姬助兴。
季淮安眼神是众人里难得的清醒,他饮尽其他人敬过来的酒,每一口咽下去后都要微不可察地抿一下唇。
他不爱喝酒。
也不近女色。
他好乖,若是成了婚,他会每天晚上按时回家,喝一碗妻子熬下的鲫鱼汤。
再见到萧景承的时候我跟他说想嫁人,他放在我扣子上的手停顿了一下。
是谁?
没谁。
他发狠握住我下巴,我感觉自己骨头都快要被捏变形了,过了好半天听得他半眯着眼睛道:好啊,岭南那边还差个书吏,祝永宁,你哪里找的如意郎君,他舍得为你舍弃前程么?
这和流放没什么区别了。
我倒是可以舍弃荣华富贵,季淮安呢?他千辛万苦考上的探花郎,没得理由要陪我前途尽毁。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萧景承冷笑一声,对这种沉默的顺从很满意。这天晚上他格外凶狠,我狠狠咬着他,在他肩头留下好几个冒血的牙印。
过了几天,他半夜里再来,喝茶的时候不动声色道:季淮安赐婚佳宜郡主。
他状若无意,如鹰般的眼眸却紧盯着我,像是想要从我脸上的表情里找出什么破绽一样。
我直直望着他,笑道:真是一桩好姻缘,明天我去恭贺郡主觅得良人。
似是觉得无趣,他没说什么,茶杯放下站起身来就要走,我拢着寝衣叫住他。
喂,你专门跑来告诉我这种事,不会是喜欢我舍不得我吧。
他嗤笑一声,转过身道:祝永宁,你在做什么梦?
上一次问他也是这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