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不久前给漫桑看病的薛晁,一个是他的另一好友,祝清枫。
“酒已经给你备好了,坐。”
他顺势坐在沙发上,捏了捏鼻梁,声音有几分倦怠,“你怎么回来了。”
祝清枫笑道:“再不回来,你不得被小忧给算计得体无完肤?”
男人听到这话,眸光一闪,“谁说的,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女人,能做什么。”
“没想到你还会自我欺骗,算了,不提这些,喝酒才是正事。”
祝清枫人如其名,气质温雅,长相俊秀,有一种古代的书生面相,看上去是个好惹的人,实则最深不可测。
薛晁摇了摇头,啧了一声,“你是没看见,他对大小姐变脸比翻书都快,哎呦,如果我是大小姐,早就乖乖就范了,可能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克里兰斯没有反驳,也没怪他说话不知分寸,他们俩是他在这克斯城唯一相信的人,虽然站在他这样的角度,是任何人都不能信的,不过,人非草木,也并不是无坚不摧,只是看起来不好摧毁罢了。
“兰斯,我说句实在话,强扭的瓜不甜,你好好想想吧,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是不会让她伤心失望的,你做的事我也有耳闻。”
“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重伤流产,还离开了她喜欢的人,这种层层堆积的痛苦和恨意,时间越久,越会毁了她,如果你爱她,是不会让她受伤害的。”
这个世上,也只有祝清枫能够说如此忠言逆耳的话了。
克里兰斯仰头喝了一整杯龙舌兰,嘴里有些发苦,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绪不对劲的原因,“我不想伤害她,是她要为了别的男人自寻死路。”
祝清枫缓缓的点燃一支烟,吐了一口烟圈,“现在呢,你准备一直顺着她的意,将这里搅得不得安宁吗?”
“我说了,不是她。”
“行吧,我听薛晁说,她的伤势很严重,以后还很有可能怀不上孩子,这么互相折磨真的没意思,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想要权利就不能拥有爱情,想追求幸福,就注定会成为失败者。”
“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别看祝清枫年纪轻轻,他可是四大长老之一,虽然说是继承他父亲的位置,不过,和他父亲相比,不遑多让。
薛晁开口了,“漫桑中的不是七日绝,只是跟七日绝很像的一种毒药,这样的制毒手法始于卡北南部。”
“这还真不好辨认到底是她们自导自演还是真有刺客前来刺杀。”
克里兰斯眉头微皱,正是因为这些事亦真亦假,无法真正辨别真伪,才让他心情阴郁。
如果是秦忧为了报复他才做出的戏码,他可以顺着她的意思,陪她玩,如果真有外人已经了解克斯公馆到这种地步,甚至在里面安插了卧底,那么这件事可就不简单了。
“霍南呈那边什么动静。”
薛晁摸了摸下巴,“这可得说道说道了,你别说大小姐看上的男人还挺厉害,不仅重新拿到了渝景的项目,还在各个领域都搞得风生水起。”
“这都算了,夜瑾都跟他合作,听说沈夙还要秘密会见秦璟,如果他一步步把本该站在我们这边的人全部拉到一个阵营里,恐怕将来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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