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眯起浑浊的双眼,一把将滚烫的茶盏朝孙家成掷去,“既然好生问话你不领情,那就只能换个法子了,来人,给我银针伺候!”
立刻就有很多下人走了出来,将孙家成和其他几个男人按住,拉开他们的双臂绑在了十字架上,长得渗人的银针被抽出,从大拇指的指甲盖里扎进去,痛得一阵嚎叫,顿时哀嚎声一片。
有些受不了的赶紧求饶,“老爷,饶了我吧,饶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孙总让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我就是一个跑腿的啊!”
“饶了小的吧,饶了我吧,老爷…”
有的胆小的已经被这等惊吓和阵仗吓晕了过去。
孙家成倒还忍得,嘴里都在冒血了,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淌着,仍然不发一声。
季渊摸了摸胡子,大手一挥,示意他们停下,“家成,老夫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季家,背叛老夫?”
听了这话,原本准备死磕到底的孙家成顿时就失控了,他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季渊,咬牙切齿地说道:“待我不薄?这话是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你们季家只不过当我是条狗而已!”
“比我后来公司的都升官发财了,只有我,顶着个季老爷子亲手提拔的名号,明里暗里受尽了屈辱,你们招招手,我还是得摇尾巴继续听话,要不是为了生存,谁愿意跟狗一样,你季渊这辈子做了那么多坏事,多少人死在你手里。”
“你被背叛不是早该料到的吗,为什么要这么不可置信的问我呢?”
季渊身上的气息沉了许多,不过在没有得出谁是背后始作俑者之前,他不会轻易杀了孙家成,“难道你还不明白在这职场上,勾心斗角,玩弄权术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吗,你会输那就是技不如人,怨不得别人。”
孙家成怒声吼道:“我技不如人?这些年为了季氏集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得到了什么,两年前,我母亲重病,花光家里所有积蓄,才勉强救了她的命,后来我多次向季远山提出要加薪,都被他拒绝了。”
“我也是人,我也需要生活,养家糊口,我不像你们这群表面看起来慈眉善目和蔼可亲,背地里却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禽兽一样,什么都有,我需要钱,需要给老婆用,给孩子读书,孝顺父母。”
“作为季氏的高层,我得到的回报完全和付出不成正比,为了不丢你季家的面子,我让家人也体面过活,以为你们会理解我的不容易,但是谁能理解,谁也理解不了!”
“如今还想跟恶贯满盈的唐宪章结为亲家,我真的想说,你们两家实在太配了,配到一起,做起坏事来更加容易。”
季渊看向一旁脸色难看的季远山,怒声呵斥,“有这回事?”
季远山自是怕季渊的,他垂首道:“确有此事,不过他那叫住得寸进尺,欲壑难填,我不会让任何人仗着谁的提拔就肆无忌惮的提要求。”
孙家成更加失控,“你们父子俩实在是恶心到一处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给我演京剧呢,我告诉你们,就算死,我也不会说是谁的,你们就只管做着强强联合,傲世群雄的美梦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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