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呈扯了扯领带,“我当然不担心这个,只是不想让世人诋毁已经故去的父亲,作为后辈,也作为他最得意的儿子,我不能连他死后的名声都守护不了。”
沈夙听及此,似乎明白了季景沉想利用哪一点来挑拨霍家和唐家的关系,更何况霍氏高层哪一个不是为霍泽天马首是瞻,哪怕他已经死了,但只要他们还在一天,就不容许任何人诋毁他,所以,一定会出手。
季景沉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这么做,奈何还没开始,就被截了下来。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但我还是想问问,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霍南呈一顿,又提到他生气的点了,让他很不爽,“秦忧告诉我的。”
沈夙拧眉,“她为什么会知道?”
“盛斯寒告诉她的。”
此话一出,沈夙明白霍南呈在气什么了,“你确定吗?”
“季景沉为了得到季家的所有权,不被牵着鼻子走,找了盛斯寒跟他合作,因为季渊手里有斯盛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管将来发生任何意外,季渊都会成为盛斯寒最大的阻碍,因为这一点,他一直容忍着和季家合作。”
“如今季景沉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跟他合作,自然是下定了决心,所以他要算计我…确切来说是霍氏高层团队,我并不意外,他肯定也觉得没有直接危害到我,但我父亲的名声不宜被任何人诋毁。”
“他最终答应给我南北两条海线的要求,唐蕴在我手上,现在无论如何,我们都赢了一半,剩下的,看他如何游说唐蕴了。”
沈夙突然说道:“为什么你会觉得季景沉能够说服唐蕴对付唐宪章,毕竟像唐蕴这么聪明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把握的,或许现在会为一时的失败歇斯底里,但静下心来就会明白,我们抓她的真正目的,所以一定不会那么快妥协。”
“当然,没有她,也能让唐宪章一败涂地,只是不太好玩,让最了解他的人来击倒他,才更有趣。”
霍南呈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他确实是和沈夙同一个想法,唐宪章如何一步步利用唐蕴越走越顺,就如何将他打回原形,还有比这个更加刺激的方式吗?
但沈夙说季景沉不一定能够说服唐蕴这一点,他动摇了,“你的意思是?”
沈夙微微一笑,“你都想到了,何必问我。”
“我不想让秦忧和那样的女人有任何交集。”
“怎么,你怕她也和唐蕴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利用男人当垫脚石?”
霍南呈一记眼刀甩过去,“你不说这样的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沈夙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你别介意。”
“但她的确是最适合的人,我相信只要她站在唐蕴面前,一个字不说,都能让唐蕴对她充满好奇,还有嫉妒。”
男人闭了闭眼,而后说道:“我会考虑,对了,你跟姜沁芮怎么样了,她还是那脾气吗?”
这个问题倒还把沈夙问住了,一开始姜沁芮确实很讨厌他,后来那一晚之后,关系微妙了许多,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学会隐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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