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这样做,霍南呈也听说夜天鸿这段时间对安眠药的依赖性很大,且副作用也渐渐变得严重了起来。
越吃脑子越不清醒,除了能够让人短暂陷入几小时睡眠,没有别的特点。
看着夜天鸿和宋衍离开客厅,霍南呈收回视线,慢慢品起了茶,不得不说,这陈年红茶,就是好喝。
夜家的后辈一个比一个有能耐,身为家主,夜天鸿自然是骄傲的,夜氏集团有自己儿子管理,两个孙子各有各的出色事业,他完全就是人生赢家。
不过人老了就更希望看到后辈成家立业,夜天鸿也不会免俗。
偏厅内,宋衍非常专业的问了夜老的情况,还看了管家拿来的京协医院的各项报告,从检查报告上来看,没什么大问题,看得出来老爷子很会将细自己。
只是睡眠障碍这一点,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吃药。
宋衍看了夜天鸿最近在吃的药,眉头微皱,“夜老先生,这是京协哪位医生给您开的药?”
夜天鸿见他表情不对劲,当即问道:“我儿媳妇的大哥在京协的精神科当主任,我的病全权是他在负责,药也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听到他说儿媳妇,宋衍知道这又是一出豪门诡计,夜明阳的前妻在生下夜瑾和夜临之后没几年,他们就离婚了,现在的老婆是京城有名的郭家,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夜老爷子自然满意,能给夜氏集团带来利益,那就更好不过。
所以这也是夜临和夜瑾为什么会出走独自创业和走上医学道路的原因。
宋衍顿了一下,表情微微缓和,“没有,药是好药,您老不必担心,就是这药不管怎么样,都有三分毒,特别是精神类的药物,想必他也跟您说清楚了的。”
夜天鸿并没有放下心中疑虑,但表面上还是一副相信的样子,“他确实跟我说过副作用很大,但这人啊,如果没病,谁愿意吃药。”
“不知夜老先生可有什么事情或者疑惑一直困扰心里,郁郁不得其解?”
听宋衍这么问,夜天鸿叹了口气,“不怕你笑话,在别人眼里,我们夜家是高门贵族,家财万贯,但人呐,哪有一辈子都是开心美满的,我不止明阳一个儿子,还有一个明正。”
“他们相差一岁,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关系很好,没想到有一天明阳被绑架了,绑匪要求我们拿五千万的赎金,否则就撕票。”
“那时候明阳九岁,明正也就十岁,他那天先回来,一直在房间做作业,我们接到电话时,不知怎的,他悄悄在门后听见了,于是藏在后备箱,跟着交赎金的人去了那里。”
“谁曾想那群人就是想让我亲眼看着我的儿子死,根本没想过放了明阳,双方激战的关键时刻,明正跑去把明阳给松了绑,兄弟俩赶紧跑,没想到…”
“最后,我那可怜的儿子,为了救弟弟,死在了那群禽兽的枪下,至此,夜家经历了从未有过的重创,明阳也因为他大哥的死,郁郁寡欢,好几年都走不出来。”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