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宏看自家儿子才丢了人,又要去见别的女人,遂开口道:“父亲,要不再等等,唐家这事风头还没过,公司股价也跌了许多,应该让景沉到公司帮忙,而不是一味的让他去相亲结婚。”
“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现在公司急需融资开展项目,本来唐宪章的公司财大气粗,会助我季家一臂之力,谁曾想发生这些破事,这么多年了,季家还是停滞不前,他身为季家人就该为家族死而后已,这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季景沉开口了,“你口口声声说着为了季家,到头来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十年前我就脱离季家独自创业,你要联姻,要人帮忙,都无所谓,但我不会任人摆布,从今天起,我与季家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季渊瞪大瞳孔,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景沉,手上的拐杖差点没握住,“你,你这个不肖子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作为季氏掌门人,病急乱投医,和唐宪章这种人为伍,实为不齿,作为一家之主,你控制完儿子还要控制孙子,实在不配,我不欠季家什么,这些年早就还清了。”
“既然季氏左右都是要成为过去式被人联手对付,不如让我来!你老了,该退位了。”
季远宏一脸惊色,“儿子,你怎么能对你爷爷这么说话呢,赶紧道歉,说你只是一时冲动,快啊!”
季景沉冷漠的扫了他一眼,“我可担不起这声儿子,你外头的情人会给你生无数个听话的孩子,不需要我这个逆子。”
说罢,他用力撕掉的衬衣的一角,扔到地上,神色坚定的说道:“从今以后,我与你们恩断义绝,不相往来!”
季渊剧烈的咳嗽起来,脸红脖子粗的,看样子气得不清,“你这个混账!混账啊!我们季家怎么会出这样一个逆子!”
季景沉已经走远了,不管是谩骂还是想痛打他一通,都与他没有瓜葛了。
季远宏见季渊要厥过去了,连忙大吼,“管家,药!药!”
一时间,老宅鸡飞狗跳,佣人如履薄冰。
但离开那里的季景沉内心却异常平静,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在寥寥无几的车道上穿行,过去的一切好像幻灯片在脑子里播放。
他知道这事是秦忧做的,只是如今气急败坏的质问倒显得无用,不如就做一些自己一直想做却没有做的事,试问天底下什么最重要,那不过是权利金钱了。
从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来看,他得到了一个惨痛的教训,自己之所以会显得捉襟见肘,被人玩得团团转,最大的原因,还是不够有权势,不够冷静沉稳,还太过意气用事,以为对方是朋友,不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但终归是以为罢了。
过了好久,他拿出手机拨通盛斯寒的电话,语气诡谲道:“可以开始了,天亮之前,让季氏乱起来,你拿你的,我拿我的。”
“你想好了?”
“是,没有人值得我犹豫,盛老板,我知道你喜欢秦忧,事成之后,我会送你一个大礼。”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