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一脸纠结,没想到她还没说两句,就被看穿点破了,“南呈,你在说什么呀,忧儿不就在家里吗,她带着糯糯学习呢。”
“是吗,让她接电话。”
“……”
林馨咳了一声,眼见瞒不住了,又改口道:“她其实去找她朋友了,我怕你多想,就没有告诉你。”
霍南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我知道了。”
“诶!南呈,你知道什么了呀知道,忧儿真的找她朋友去了,那个什么嘉玥,对,段嘉玥,你应该认识的吧!”
其实林馨帮忙隐瞒霍南呈并不生气,他气的是,秦忧再一次背着他,离开了江城,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他压抑着怒意,沉声道:“认识,我先挂了。”
电话一挂,滋的一声两辆黑色的车将他拦路截住,从车上下来七八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保镖,气势汹汹的朝他走来。
男人动了动手腕,眼底一片冰冷,正愁不知道怎么发泄怒火,就有人送上门来。
他打开车门,眼底一片漆黑,薄唇轻启,“在晏城的地界,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为首的刀疤脸嗤笑一声,“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出不去这晏城,自己走还是我们动手?”
霍南呈嘴角微勾,“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说罢一脚踢向黑衣男人,直接把其他人全部激怒,“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上!”
大战一触即发,霍南呈毫丝毫不占下风,把他们打得节节败退。
闫鉎本来以为凭霍南呈这个才从病痛折磨中缓过神的病秧子,这些人对付他绰绰有余,没想到打脸来得太快。
十多分钟后,八个大男人躺在地上打滚,“别打了!别打了!霍爷,我们错了!”
霍南呈居高临下的看着一群没用的废物,眼神冰冷,“转告闫老爷子,这仇,我记下了!”
说完,他重新坐上车,启动引擎往机场疾驰而去。
十分钟后,得知霍南呈安全逃脱的闫鉎气得心脏病都犯了,还没从惊疑中回过神,警察就来了别墅,以酒驾撞人逃匿的罪名把闫崧带走了。
公司也传来股份跌停的消息,一时间闫家大乱,老爷子气得发病进了医院。
在飞机上收到这些消息的霍南呈只是淡淡勾唇,并没有多大喜悦,他在想,秦忧为什么要骗他,难道,这么久了,他还是不值得信任吗?
Ake
坐在一旁,沉声禀报着查到的消息,“主子,这次霍氏的危机是有预谋的,傅安的确插手了公司的重工业发展,但最重要的是,有人在集团内部放水。”
男人凤眸危险的眯起,“谁?”
“您母亲。”
霍南呈倏然睁开眼睛,犀利的盯着Ake
,“你确定?”
被这个眼神盯得毛骨悚然的Ake
点头,“是,我查到老夫人就是持有霍氏股份最多的神秘股东,她的话,在集团那些高级精英那里非常有用。”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好一会,霍南呈才启唇,“继续查,我母亲和傅安…不,和克斯城的si
g,最近有没有交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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