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笑:“妈,录节目的时候你把她比下去,让大家看看她那个穷酸样,您多展现几样才艺,也让邹菁菁好好看看她有妈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们碾压,还有啊,我听说还要去国外录制节目呢,恐怕那个姓盛的去了国外都找不着北了吧。”
安宁买好了东西,并没有把东西放到邹菁菁那里。
她带着邹菁菁开车去了京城二环附近的一座四合院。
这是一座两进的四合院,看外表保存的很是完整,便是门口的漆都显的特别鲜亮。
安宁拿出钥匙开门。
邹菁菁捂住扑通直跳的小心肝:“妈呀,您,您不会告诉我这是您的房产吧?”
安宁打开门拉着邹菁菁进去:“是啊,只是我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你越家舅舅帮我打理的这么好,也罢,赶明儿我再送他一件古物吧,毕竟这些年他肯定没少往这边花钱修复。”
安宁带着邹菁菁进了一进的正房,邹菁菁进去之后就觉得眼睛不够使了。
她发现那些雕花的门窗都不是什么新安上的,而是古物,进了堂屋,就见里边摆设的条案座几什么的也似乎都是古物。
“这,这些……”
安宁叹了口气:“那几个小几是金丝楠木的,八仙桌是黄花梨的,另外几把椅子也都是黄花梨木的。”再指指门窗:“这些都是紫檀木做的,如今咱们家也就只剩下这么些东西了,离繁盛的时候根本不能比啊。”
邹菁菁咽了口干沫。
什么叫只剩下这么些东西了?
这些就已经价值连城了好不好?这些现在根本就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行吗?
安宁又指了指屋子里放着的几个瓷器:“这几件都是前朝的官窑制品,还有两件御赐的,她走到多宝阁前,指着上面放着的几个白瓷小碗:”这几件是钧窑的,里屋还有两件柴窑的,我小的时候是拿来盛饭的,没想到如今还留着。“
我的天。
邹菁菁想尖叫。
她妈妈小的时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竟然会拿价值百万的碗来盛饭,这比吃饭的时候用金碗和金汤匙还要震憾好不好,当然,也文雅的多。
刘月梅不是成天标榜她出身好吗,不是标榜她小时候日子过的有多精致讲究吗,该让她看一看真正精致讲究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安宁走到一个将军罐前,随后抽出一个画卷打开来看。
邹菁菁凑近了看过去,就见那是一幅山水画,这画到底画的怎么样邹菁菁是看不太懂的,可她看了只觉得特别好,似乎迎面就能感觉到山水间的灵秀之气,再看看下面的印章,似乎是清溪老人四个字。
安宁回头对邹菁菁一笑:“这是我祖父,也是你曾祖晚年时的作品,如今留存下来的也不是很多了。”
邹菁菁干笑了两声:“妈,我,我曾祖到底是什么人啊?”
她总觉得她曾祖和曾祖母是都是那种了不得的人物。
可是,她只听安宁提起了盛家古时出名的人物,还不知道自己的曾祖和曾祖母以及祖父母是谁呢。
安宁拉着邹菁菁坐下。
邹菁菁坐到那张价值百万的椅子上,全身都感觉别扭。
“你曾祖名讳是盛瀚文,你曾祖名讳樊云惜。”
安宁记起去世的祖父母,心情有些难过。
可是,邹菁菁却已经震惊到无语了:“就是,就是那个好多文章都上过语文课本的盛瀚文,还有,还有为近代科技做出过突出贡献的物理学家樊云惜?”
安宁点头:“对。”
邹菁菁抚额。
她发现,她对于盛家的了解好似还是特别肤浅的,到底盛家出过多少能人,恐怕真的是数都数不过来的。
至于原身的父母亲,安宁没有提及,邹菁菁看安宁不想提,便也没有去问。
不过,邹菁菁却在想,如果当初邹怀德没有害安宁的话,那她有亲妈照料长大,现在得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应该也是那种吃饭的碗都是各种官窑制品,睡觉的床也是哪位公主睡过的,随便一个饰品都是御制的吧?
反正她是不敢想了。
安宁带邹菁菁到了二进院中的卧室,让她把东西放好,又和邹菁菁收拾了一番屋子。
邹菁菁在收拾屋子的时候真的是小心又小心,生怕弄坏了什么。
越是收拾,邹菁菁越是心惊胆战,这哪是一个家啊,这简直就是小型博物馆。
安宁收拾好了对邹菁菁笑道:“我也不过是想借势的,刘月梅录制节目的时候肯定是想炫富的,那倒不如我们先炫一下,这宅子咱们也就录制节目的时候用一下,等过了之后,也不会在这边常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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